林满满一下班赶紧就走了,她着急回去知道队长叔和李叔那面的进展呢!
林满满一出大门口,就看到张大爷赶着车,车上还坐着林上京!
林满满以为张大爷就来送早晨的一趟呢,没想到晚上张大爷还等在门口,林满满有些不好意思的走过去道:
“张大爷,不用每天来接我的,我坐客车到公社,再走回去就行了!”
张大爷摆摆手道:
“客车都是说不好的,下雪路滑经常就坏半路上了,一坏不定什么时候修好,你个女孩子不方便!”
“再说了,走着回咱们队,那鞋都得湿透了,大冬天的非生冻疮不可!”
“大队长都跟我说好了,你来培训这几个月,我就天天接你,要不大黄冬天也是歇着,正好让它活动活动!”
林满满听了这话,没再劝什么,她想着过年的时候,再一起走礼吧,回头她就去供销社都有什么,就可以确定过年给几家都送什么了!
回了生产队,林满满就让林上京先回家,她去找队长叔有点事!
到了大队长家,队长叔正跟李叔对着一小碟花生米,一盘大葱白菜和大酱喝酒!
看林满满来了,队长叔指指炕上的位置道:
“林知青上炕暖和着去,我跟你李叔边喝酒边说说昨天的情况!”
“昨天我们从老郑兽医那回来太晚了,就没让你过来,我和你李叔就猜你今天得来,特意在这等你呢!”
林满满赶紧问道:
“队长叔,昨天咋样?你们从老郑兽医那打听到啥信息了么?”
队长叔点点头道:
“老郑兽医是个实在人,本来我们问他关于于浩的事,他是不肯说的,嫌弃丢人,毕竟是被自己徒弟坑了嘛,老郑兽医心里憋屈!”
“后来,还是你李叔跟他说了你去培训这事,又跟老郑兽医喝了点酒,老郑兽医才说了!”
“于浩是万副站长安排进来的,开始的意思就是给老郑兽医打下手,说是到时候想办法弄到公社当兽医的!”
“本来,老郑兽医是看不上于浩那活泛劲的,但是万副站长是领导,又拿老郑兽医儿子接班的事卡着老郑兽医,老郑兽医才同意!”
“谁能想到,万副站长和于浩俩人狼狈为奸,根本没准备让于浩去公社当兽医,他们就是图谋上老郑兽医的位置了!”
林满满这两天接触下来,当然知道这是于浩和万副站长能干出来的事了!
这事听着就让人气氛,林满满想了想问道:
“我在畜牧站就看到了一个王兽医和于浩,没看到其他兽医,老郑兽医接班了么?”
队长叔叹口气道:
“没,接啥班啊,那畜牧站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地方,哪还有多余的位置给老郑兽医的儿子了!”
“不过老郑兽医也不可能吃了这个亏,就这么算了,于浩和万副站长干的事,他是知道不少的,万副站长不敢惹他,也给他儿子安排了其他工作!”
“就县里榨油厂当榨油工人,虽说不如兽医好处多,但是也还行了,要不老郑兽医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看不出来,这个万副站长这么大能耐,竟然可以往榨油长安排人,林满满纳闷道:
“这个万副站长什么背景,能力这么大,还能给人安排到榨油厂?”
李老蔫一听这话,“噗嗤”笑道:
“林知青,你想啥呢,他万德福要是有这个能耐,还能连个正站长都没混上?”
“那榨油厂的工作,是原来万德福娶那个小寡妇的!”
“那小寡妇是于浩的三姐,他那个死了的三姐夫之前是榨油厂工人!”
“他三姐夫一死,工作空出来,就让小寡妇顶了班,这不为了老郑兽医不闹,小寡妇才把工作让出来的么!”
“本来这个工作,小寡妇也是给于浩占的,要不是于浩嫌弃榨油厂太累,还没畜牧站有好处,万德福也不会跟着干这个缺德事!”
林满满这才知道怎么回事,想着万德福的把柄,林满满就把她让于浩道歉,还能拿到于浩检讨书这事说了!
队长叔一听林满满跟万德福还有于浩正面对上了,有些不赞同道:
“林知青,你这事有点急躁了,咱们在别人地盘上,还是得忍着点的,你这样太冒险了,而且万德福是副站长,给你小鞋太容易了!”
倒是李老蔫一听这事,琢磨了一下,提出不同意见道:
“我倒是觉得这不是个坏事,于浩对林知青有意见,林知青越退他那人就越得寸进尺,还不如让他觉得林知青不是个好惹的!”
“再说了,这样挑明了关系不好,万德福反而不好在林知青这事上明着反对了!”
李老蔫想的,正好跟林满满想的是一样的,林满满认同道: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得罪了,索性都得罪到明面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他俩关系不和睦,我的事上,他俩反而不好发表意见了!”
“而且就算俩人说了什么,大家也知道这俩人跟我关系不好,并不一定会信俩人的话!”
李老蔫赞许的点头道:
“是这个道理,不过这个事防君子不防小人,有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俩个都不是善类,你去畜牧站还是得小心,说不定他们俩什么时候就给你挖坑了!”
队长叔为了林满满安全,提议道:
“对,你这个情况还是得小心,这俩人不是啥好人,你可千万别着了他们的道!”
“我们昨天把老郑兽医喝多,老郑兽医说了个大把柄,到了紧急时候,你可以拿出来,吓唬吓唬万德福!”
林满满不解道:
“既然有这么大把柄,老郑兽医为啥当年不自己用了,怎么一直到现在也没用?”
李老蔫喝了口酒道:
“没证据呗,但凡有证据谁能受得了这个气啊?”
“你想啊,万德福再咋说是副站长,他想隐瞒点啥事,老郑一个总跑生产队的兽医,怎么可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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