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凤听了这话有些着急道:
“大强,你说的这是啥话,我对宝瑞啥样你也看到了,我到老了他怎么能不养我呢!”
刘大强听到王金凤上钩了,假装叹气道:
“宝瑞咱就不说了,孩子对你有感情不能不管你,我这不是怕儿媳妇有意见么!”
“我是这么想的,这宝瑞的彩礼,要是你也出份力,到时候儿媳妇肯定就没话说了!”
“就是她有心不养,宝瑞和我也不能容她这么干啊,你说是吧,金凤!”
一听说让自己出钱,王金凤顿时蔫了,她要是有钱少出点也行,但是她本来挣的就不多,又得拿不少补贴娘家,这个月又要过年了,她才拿完钱给大哥大嫂,现在这兜里,那真是比脸都干净!
刘大强看王金凤这样,就知道她是不想出钱了,刘大强再下猛料道:
“也不知道满满能不能养你,看着满满也不像能养老的,更何况还得有个姑爷,也不知道到时候你姑爷能不能容下你这个丈母娘!”
“也不对,应该是满满婆家能不能容下你,希望满满婆婆,男人都是个宽松的吧,不然到我可真为金凤你的养老担心啊!”
一听说让林满满养老,王金凤直接就否定道:
“林满满那个死丫头,我是指望不上,,我也不指望她!”
“我到老了,就指着你和宝瑞了,你和宝瑞可不能不管我!”
刘大强假装为难道:
“这,这我到时候说了可就不算了,到时候可就是宝瑞和儿媳妇当家了!”
“金凤啊,你现在帮着他们小两口一把,到时候小两口记得你的好,也会对你好的!”
“你现在要是一点力都不出,我到时候想给你说话都说不出口啊!”
王金凤看到这个节骨眼上,只得实话实说道:
“我也不是不想出,主要是我手里真是没钱!”
“我的钱在林满满那个死丫头下乡时候,都被那个死丫头一窝端了,不然这两个月我也不能拿家用补贴家里的!”
刘大强半信半疑道:
“你的钱被林满满偷了?那你当时怎么没说,也没看你报警啊!”
王金凤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刘大强道:
“这个钱是我原来攒的,我这不是怕你多心,所以才没说!”
“至于报警,这是万万不行的,我可不能跟林家扯上任何关系!”
王金凤这么说完,刘大强就信了大半了,不过钱拿不到手,刘大强很是失望道:
“那现在怎么办,宝瑞的彩礼可还没着落呢,你平时也没少往娘家搭钱,要不你跟你娘家要点?”
王金凤一听从娘家要钱,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
“那怎么行,我哥我嫂子哪有钱?我大侄子才刚结婚,更没钱了!”
“不过,大强钱这事你也别着急,咱们不是要去乡下了么,林满满就跟宝瑞在一个地方,我到时候跟她把钱要回来就行了!”
刘大强一拍脑袋道:
“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满满跟宝瑞都是一个地方下乡的啊,只是现在满满这丫头好像不太听话啊,能把钱给你么?”
王金凤一瞪眼睛道:
“她敢不给我,那是我的钱,再说了我还是她妈呢,别说要回自己的钱,就是她手里钱,不也得给我!”
“大强,你就放心吧,你之前给那个死丫头的钱,这次咱们去,我也一并给要出来!”
听到这话,刘大强就满意了,他给王金凤夹了一大片酱肉道:
“金凤,快尝尝这个酱肉,我特意让给多浇的酱汁,知道你喜欢这味!”
王金凤看刘大强给自己夹肉,很是感动道:
“大强,你对我可真好!”
刘大强为了王金凤即将到手的钱,那是一箩筐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说啊!
吃完了饭,刘大强又大展雄风,好好伺候了一回王金凤,只把王金凤美的,以为又回到了俩人新婚的时候。
俩人都不年轻了,折腾了半晚上,第二天早晨差一点没赶上火车!
俩人带着行李火急火燎坐上火车,晃荡了两天多才到了哈市,又倒客车风尘仆仆的到了民进生产队。
到了民进生产队,刘大强又打听着终于到了张二婶家,见到了刘宝瑞!
看到刘宝瑞,刘大强险些没敢认,只见刘宝瑞本来就丑的麻子脸上,现在密密麻麻的都是一道道的结痂,刘大强吓了一大跳道:
“宝瑞,你这是怎么弄的?谁把你挠成这样!”
听到刘大强这话,张二婶有些尴尬,她赶紧打圆场道:
“亲家,这事说来话长,小两口有点口角,这就打起来了,山妞这孩子也是下手没个轻重!”
“不过现在误会都解开了,这事咱们就不提了,不提了!”
刘大强一听竟然是刘宝瑞那个乡下媳妇挠的,当即不愿意道:
“哪有挠自己男人的媳妇?这样的儿媳妇我们刘家可要不起,走,宝瑞,咱们这就跟那个乡下泼妇离婚!”
一听说离婚,张二婶也不劝了,冷哼一声道:
“离,让刘知青这就跟我们山妞离,正好我们山妞也不想过了,这守活寡的日子谁愿意过就让谁过去!”
“真当自己的儿子是啥好货色呢,说是儿子,那都是抬举他了,你儿子算什么男人,就是个二椅子,要不是之前不知道,你以为谁愿意嫁给你儿子呢!”
一听这话,刘大强顿时就蔫了,也不敢追究刘宝瑞的伤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也怕张二婶到外面跟人说出实情,陪着笑道:
“亲家,我这也是着急孩子的伤势,一时说的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俩孩子的婚事,我们家是没有意见的,不然我和孩子他妈,也不能接到信,第一时间就来了,你说是吧!”
张二婶本来也就是想拿捏刘大强和王金凤,并没有真想葛山妞离婚,听刘大强这么说,自然借坡下驴道:
“亲家别见怪,我是个乡下人,说话急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