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满兄妹四个在讨论这事,而此时刘宝珠躺在炕上,没空理会疼的不行的脸,和被林满满打松动的牙,也在想白天这事呢!
她可是一点不想跟王长青这个变态一起生活啊,但是这事好像脱离了她的掌控啊!
本来她是想让林满满跳这个火坑的,结果林满满没跳进去,她好像跳进去了!
她到底是怎么跳进去的,她现在都有些云里雾里!
这个王长青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会盯上她了呢?难道是他跟林满满合作了?
不会啊,以她对林满满的了解,林满满不是会想到这样阴损招数的人啊!
那他到底是为啥盯上了她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她一定要弄明白,不然说不定她真得在火坑里了!
想明白这一点,刘宝珠有些躺不住了,要不是现在太晚了,而且她被打的也头昏眼花的,她现在就想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只能明天去查看一下,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刘宝珠就去了公社上。
因为昨天被打的脸肿的不像样,所以刘宝珠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露了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
加上她行为举止很是猥琐,人家王家附近的邻居,被刘宝珠一问,都是相当警惕。
不仅啥也没说,而且要不是她个不高,又是个瘸腿女人,估计当时就会报派出所,把她抓起来!
什么也没打听出来,刘宝珠很是失望,出来的早,她也没吃饭,正好赶上中午饭点,刘宝珠就去了公社的国营饭店。
也是凑巧,林国平也是刚打听完消息,因为走着来,又帮着打听消息的大爷干了一上午活,所以林国平也饿了,也准备在国营饭店里吃个饭,俩人就这么碰上了!
刘宝珠一进国营饭店,就看到第一桌吃着一大碗打卤面的林国平,刘宝珠眼前一亮,上前打招呼道:
“林大哥,你怎么来着吃饭了?正好我也要吃饭,咱俩一起吧,省得占两个桌,耽误后边的人来吃饭!”
林国平正吃着饭被打断,抬头一看竟然是刘宝珠,他皱眉眉道:
“不用,我吃完了,你自己坐吧!”
说完,林国平就一阵风卷残云,筷子往嘴里塞的快冒火星子,咽面条噎的都直翻白眼!
要说林国平作为一个军人,平时吃饭也很快,但是再快,也没有这么快啊,这么大碗面条,他这也是刚吃上,只一分钟就硬塞嘴里了!
这也就是打卤面,一点不烫,不然想这么快都不容易,林国平有些庆幸!
看到林国平这么吃面条,刘宝珠气的牙都要咬碎了。
林国平就这么烦她?她偏不让他如愿,刘宝珠看他噎着了,就要上前给林国平顺顺。
林国平吓得从凳子上跳起来道:
“刘同志,注意你的行为!”
说完,林国平转身就要走,刘宝珠脸色铁青道:
“林大哥,你不用这么避着我吧,我又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凑巧了一起吃个饭也不行么?”
林国平看她没完没了纠缠,怼刘宝珠道:
“刘知青,你可能已经忘了曾经怎么对我妹妹,但是我林国平不会忘!”
“我们林家跟你们刘家是有仇的,以后见面招呼都不用打,我要不是还穿着这身皮,我绝不会轻饶你!”
“如果你再对我妹妹有什么坏心思,我就是脱了这身皮,我也会……”
林国平转头,冷眼看了刘宝珠一眼,这一眼充满杀意!
刘宝珠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忘了要跟林国平套近乎这事了!
林国平头也不回,大步出了国营饭店!
今天去打听消息也是凑巧,正好路上看到一个老大爷推着不少木头绊子回来。
这天路滑,大爷推的踉踉跄跄的,林国平好心帮着他推到家,刚好这个大爷家住的离王长青家不远。
林国平心里一动,给大爷送回家就没走,而是帮着大爷把刚拉回来的木头绊子都劈了。
林国平在这边劈木头绊子,大爷就边摆劈好的绊子边跟林国平聊天。
林国平就跟大爷搭话道:
“我刚才一眼望过去,离咱没几家怎么有一家院墙那么高啊,而且还是红砖院墙,这可挺难得的啊,那是谁家啊?条件这么好!”
大爷也没往多了想,主要王家那个2米高的砖院墙是挺奇怪的,给人一种有钱没地方花的感觉!
大爷跟林国平八卦道:
“小伙子,你看那都是表面现象,那正常人家,谁把那院墙做那么高,还是红砖的啊,大爷说的对吧!”
其实吧,大爷八卦起来真是没婶子大娘什么事。
林国平心念一动,问道:
“大爷,这红砖院墙能有啥不正常阿?不就是这家人显摆自家有钱么!”
大爷冷哼道:
“肤浅,年轻人看问题太肤浅,那红砖又得披条,价格又高,有这么多红砖,他王家再盖一间房多好,干嘛弄那么个院墙?”
“那是因为他家孩子有问题,你是不知道,那孩子偷着养了不少猫和兔子,但是从来没看到给谁家送过!”
“这兔子不送咱都能理解,那是肉,人家费劲偷着养是为了吃肉,但是那猫是咋回事呢?谁家那猫生了小猫不让亲戚朋友啥的,抱回去几只,但是他家一只没有!”
说到这,大爷神神秘秘凑到林国平旁边,小声道:
“不仅不送,而且就咱们家隔壁以前有个白公猫,那才漂亮呢,就爱去他家蹲守他家那个花母猫!”
“但是后来,那个白公猫就丢了,隔壁咋找都没找到!”
“我跟你说,其实白公猫是被王家那个儿子抓走了!”
林国平疑惑道:
“大爷,你咋知道是王家儿子抓走了?”
“那白公猫兴许吃下了药的死耗子药死了,或者跑山里当山狸子也说不定啊!”
大爷哆嗦了下道:
“没有依据的话,你大爷能瞎说么?这事是我亲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