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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2 / 3)

低头看看自己的处境,觉得此时自己确实决定不了什么,于是只好咽下这口恶气,等着以后再找文瑞算账。

文瑞看着两人吃完饭,然后把嘴重新封上后,便关门出了牢房。

“要不是南公子嘱咐不让杀了你们,我今天非把你们扒了皮不可!”文瑞越想大胖看紫苏的眼神就越气,恨不得现在就把大胖捶个稀巴烂。

陆宇和小蕊来到紫苏家,小蕊去找紫苏,陆宇则找文瑞询问情况。

由于山匪曾画过陆宇的画像,山匪应是可以认出陆宇的,为了保险起见,陆宇暂时不与小瘦和大胖直接碰面。

“文瑞,他俩人呢?”陆宇问道。

文瑞指了一下牢房的方向,道:“在里面”

“情况怎么样?”

“他们不肯相信我说的,但现下好在也不反抗了。”

“嗯,再过几天,总会让他们信的。”

文瑞低着头,嗯了一声,情绪看着不是很高涨。

陆宇一进来就察觉文瑞有些不对劲,只是刚才忙着询问大胖和小瘦的情况,没顾得上问“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

文瑞虽是说着没什么,但是他又怎能瞒过陆宇,“和紫苏姑娘吵架了?”

“没有”

“喜欢人家就直说,扭扭捏捏的还不如人家姑娘”

“将军,我···”文瑞被陆宇说的不知如何反驳,愣愣的站在那里。

“算了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是错过了,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这么好的姑娘了。”陆宇觉得感情这种事,外人终是起不了太大作用,所以话只说到此,希望文瑞自己可以想明白,说罢便去找小蕊了。

·

从南卿那里出来后,方大帅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随后便在昏昏沉沉间跌入了梦中。

转眼间,他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候他二十五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他在外乡赚了些钱,打算拿着攥的钱回乡娶心仪的女子回家。

不料当他途径林江镇时,被当地的山匪抢了个空,几年攒的银两瞬间化为乌有,他去县衙报官。当时林江镇的县令叫周必卓,周必卓是个不顾百姓安慰只图自己享乐的庸官,周必卓怕招惹了山匪以后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不但没有下令捉拿山匪,反倒将他揍了一顿后赶出了县衙府。

出了县衙,他身无分文,只能就地打些零工攥回家的路费,一耽搁就是一年,等到攥够了回家的路费,他急忙踏上了归乡的征程。

回到家,他看着院子里的杂草已经长得老高,显然一副无人打理的样子,他忐忑地推开那吱嘎作响的门,里面到处是灰尘。

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在心里骗自己,母亲定是搬去了别处,于是他去问邻居,结果却被告知他母亲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他听到这个消息,脑子一片空白。

回到家中,坐在那四面透风的屋子里,夜晚,下雨了,雨滴肆意的从屋顶上漏下,落在他的脚上、肩上、脸上,打湿了他的衣服,更打湿了他的心。

后来,他见到了自己曾经心仪的女子青兰,每次在外乡觉得忍不下去时,他都会想起青兰,想到等自己攥了钱就回乡把她娶回家,再生上几个孩子,好好过日子。

但是,当他真的回到家时,青兰早在一年前就嫁了人,现在已为人母。后来,他见到了她抱在怀里的小孩,那样可爱,那样惹人怜爱,但是,与他毫无干系。

一年,看似不长,但却让他错过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从此让他遗憾一生。

后来,他在家服了三年孝,便重新启程,他又回到了林江镇,回到了这个毁了他一生的地方,所以他誓死也要毁了这个地方,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再后来,他杀了抢他钱的那些山匪,自己成了山匪,最终,他变成了自己曾经最痛恨的模样。

再一转眼,他梦到自己在瓢泼大雨中,那是他第一次下山抢劫,争夺粮食间他失手杀死了一位当地的百姓,他看着那个被他杀死的男子躺在血泊中,他哭了,但又笑了,哭笑间他喊着“这是你们欠我的,你们活该!”

他越喊越大声,似乎这样就可以说服自己,这样做他没有错。

后来,抢夺次数越来越多,坏事也越做越多,渐渐地他不再需要大喊去说服自己,因为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再后来,手底下的山匪越来越多,他想起了周必卓,他也要让周必卓尝尝那种绝望的滋味。

一个夜晚,他携了弟兄放火烧了县衙府,由于整个县衙都在周必卓的带领下不务正业,所以他极为顺利地潜入了县衙,要了周必卓的命。

他报了仇,刚要离开时,忽然听见屋内传来小孩的哭声,不知为何,那一瞬,他想起了青兰怀中的那个小孩,他鬼使神差地冲进大火,进到房间,看见一个小男孩独自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心一软便救出了那个仅有三岁的小孩。

小孩是县令的孩子,虽然家境优渥,但生的就是格外瘦小,他不知道小孩的名姓,他也没有多少文化,所以便给那孩子取名叫小瘦。

小瘦在山匪洞里逐渐长大,他在学武方面有着极强的天赋,没有正式的师父教,只是跟着那洞中的山匪瞎学竟也悟出了自己的门道。

小瘦在他的照顾下长大,所以一直示他为自己的父亲,对其极为忠心。

他看着小瘦对自己笑,他也笑着。

忽然间,他梦见自己身处熊熊大火间,火焰中央站着一人,那人便是小瘦,只见小瘦的脸上淌着血,手里握着他送的那两把短剑正向他走来,嘴里说着“我体内流着我父母的血,我就是死也不会认贼作父,是你杀了我的家人,我今日就要替父报仇!”说罢小瘦便冲向了他。

“大哥,大哥!”

方大帅被方五帅叫醒,醒来时,方大帅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难不成他知道了当年的事,不对,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不会有人知道的,不对,他体内流着那个人的血,他对我的恨是印入骨髓的,是与生俱来的。”方大帅自言自语道。

“大哥,你怎么了?”方五帅见方大帅似是魔怔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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