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化作一堆灰烬。
“哈哈。”玉殷皱着眉干笑了两声。刚刚还如同爆炸般的白发忽然全数落回到肩上，周身散发的凌厉火光也瞬间熄灭，他重新变成一个沮丧的被师父拒之门外的徒弟。
手里拿着一根光秃秃的拂尘柄，玉殷转身往山下走去，随手在空中画一个圈招呼一只鹤来，不多时，空中降下一只羽毛发黄的老鹤，却没有停到他身前，而是直直朝栖身在树上的王老四扑过去。
凤池山的成年鹤最轻的也有百多斤，这忽然俯冲滑行而来的大鸟逼得王老四不得不赶紧下树逃跑。
最终还是暴露了行踪。
“谁？！”玉殷看到一个跑走的人影，此刻即便是三清铃如何急促的震响都抑制不住他被揭穿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