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还是欧阳氏?或者是搞董捷彬和严芝翎?”
徐一品拿扇子点了点她的额头,“走吧,见了薛同舟再告诉你。”
“呀!你又套我!”
“玉龙难道不觉得借此机会解一个冤家卖一个人情,与高门显贵墙倒众人推的恶劣嘴脸比起来,更高明吗?”
“可是琼瑛……”
“若能把薛桅救出来,要他还欧阳瑞玥一个清白,或许还能帮上琼瑛一点。”
“哎……”李千沛泄了气,被徐一品彻底说服,“好,去去去。”
这时空中飘起针一样的细雨,徐一品呼入几口潮湿的空气,忽然咳了几声。
“好长时间没听你咳嗽了,是不是这两日下雨又着了凉?”李千沛皱起眉头给他拍背。
军师摆摆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几粒丹药含在嘴里,很快便纾解了症状,他笑着说:“你少跟我犟比什么都强。”
“其实这个事,你不跟我说自己也可以解决,你抽不开身也可以交给寄南,为什么非要我出面呢?你看我这火烧眉毛一样忙。”她嘴上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徐一品看,看他有没有舒服一点。
几次长长的吐息之后,徐一品执着地说:“非你亲自去不可,谁去效果都不好。”说完,伸手揉了揉她束得很紧的粗发髻。
可是玉龙啊,我能为你做的不多了呀,所以非你亲自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