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有什么李含丹,当今圣上两个皇子,没有一个叫李含丹。”口气却只是淡淡。
“子礼说得对。”严芝翎再次转向兰加志,“刚刚那个关于潘小来的故事里,那位吏部侍郎……兰大人知道是谁吗?”
“天琛四十三年地方上调来的。”兰加志喃喃,那时的他还在苦读准备发解试,对神武朝的事知之甚少,可是他为了今日登门拜访董相,查阅了不少关于他的入仕记录。
天琛四十三年,严芝翎之父严震清三年丧期满,董捷彬从涪州调职京中,任吏部侍郎。
“所以……一切缘起,皆是董相对吗?”他问。
董捷彬看着眼前的阙蓝,目光几次变幻,却说:“倒真的是恍然如梦。”
吃完了手里的果子,严芝翎指尖粘着油油的酥皮,她四下看了看,站起身走回到隔壁茶室,拿起案上那张旧襁褓擦手。
三个男人的目光都追随着她,待她擦干净了手,提起小炉上的茶壶想再喝一杯酒,壶却空了没能如愿。
她叹一口气,随手将襁褓丢进了小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