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
沈国栋严肃道:“小花目前在学校,所以最安全。”
“但小荣现在是一个人居住,你需要保护她,两个人在一起。”
这一次,安澜终于不说话了,低着脑袋。
沈国栋把安澜紧紧搂在怀里,安慰道:
“媳妇,这些日子我见你总是一个人发呆,肯定是想家了吧!”
“因为咱们结婚的事情,你和家里人闹掰,这五年多里你都没有回娘家!”
“你放心,等处理完王卫国的事情后,我陪你去鹭岛一趟!”
“如果那边合适做生意的话,咱们在那边定居也行。”
“我想明白了,做人不能太自私!”
“咱们这边已经失去父母,再也不能失去你那边的父母了!”
“不管老丈人和丈母娘如何不待见我,我都要陪你一起去一趟鹭岛。”
安澜抬起美眸,惊喜交加。
“你……你说的是真的么?”
沈国栋微笑点头:“当然是真的!”
“呜呜呜!!”
安澜这次彻底感动到了,抱着沈国栋的身体低声哭泣。
就这样,沈国栋又回到补习班那边一个人居住。
并且从此多了一个习惯——夜跑!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沈国栋就会一个人出来夜跑,碰到人就说是锻炼。
就这样,时间一晃过去数天。
有关于他举报王德全的事情,传遍附近十里八乡。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清泉酒厂王德全出事是被一个叫沈国栋的年轻人举报的,而沈国栋和王德全之间的仇恨也被传的沸沸扬扬。
深夜,距离清泉酒厂不远处的一条臭气熏天的排水沟里,有个黑影在鬼鬼祟祟前行。
他的全身都沾满污垢,浑身脏得不成样子,比乞丐还乞丐。
这道身影正是逃走的王卫国。
他已经在外面躲了好几天,由于逃跑的太匆忙,再加上事发突然,身上根本没带几个钱。
这些天钱早就花光,还很多次被人当成乞丐驱赶,遭受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羞辱。
王卫国想要去找昔日的朋友、亲戚借钱,又怕被人举报。
至于家别提了,那里有公安隐藏在暗中,一直守株待兔。
思来想去,只剩下一个非常冒险的办法。
那便是停放着酒厂的运输卡车。
只要把车想办法开出去,那他逃离这座城市后,把车子一卖,就有生活下去的本钱。
所以,今天晚上他是来偷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