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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3章 黄金帝骨(2 / 3)

助。”

“屁股……被揍?”

幸无道:“在这世间,越强大的神魔,死去之后,越是归于虚无,无迹可留,无道可轮回,傲疆想要复活父帝的心愿终究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时至今日,云容才知晓,在这世界之中,竟还藏着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可怕怪物。

再后来,虽为世人不知,但来自那个世界的云容却知晓。

不远处的海岸岛屿之上,云容持剑而立,将海岸边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阿娆那家伙对师弟还有她做得每一笔混账事,留下的每一道伤痕,幸无都在心中记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笔不落。

就是他乃魔界魔狱,生来就是以睚眦必报为信条,当下所结下之仇,若无力去报,他总是不肯吃半点亏,要在心中记个明白,在心中记恨着,然后阴暗苟伏着,等待有实力机会复仇之日,再百倍偿还。

魔女拿银面容彻底沉凝下来,眼里阴霾冷戾渐起。

他是刚从封印崩塌的海底世界里爬上来的。

就是总喜欢在自己心里盘一笔明帐。

好在云容继续为他解惑道:“是我师弟下的手,与阿娆无关的,这次你倒是不必继续记她一笔了。”

而这白玉执有者,便是这昆仑之主,沧南衣。

见云容不语,幸无已经猜出七八。

魔女拿银看着眼前这个陌生面容却给她带来一种异样熟悉感的女子,身体不自觉慢慢坐直了些,她的深幽的眼神似是欲将林曦从里外尽数看穿。

更重要的是,不负师弟期望,定要查清楚当年埋藏于尘土之中,无数血与骨之下的真相。

而这么多年来,一只吸收汲取昆仑净墟仙民信仰之力的,并非是沧南衣,而是君皇乘荒手底下的那些真仙教教众们。

仍旧是一笔不落的偿还。

谋夺帝骨,逆天改命之举,无异于与天斗,与命斗,与万物苍生的法则相斗。

可无数种巧合遇在了一起,那便是有人在背后蓄意为之。

云容轻叹一声,目光重新投入大海之中,淡声说道:“有人想要复活父帝的心思终究注定落空,可是有人试图夺得黄金帝骨的妄念却永远不会断,如今大乱潮音,结界崩塌,那只看不见的尾巴,怎么说也得露脸一二了吧?”

云容摇首说道:“无妨,他继承了真祖邪神扰乱因果之力,纵然忆起这世间的时空交叠真相,也能够欺骗天道的眼睛,我们并不会遭受天道的抹杀。”

幸无不屑冷笑道:“究竟是打算复活父帝,还是另有黄雀在后,又有谁清楚呢?阿娆那般厉害的人物,最终都成为了他人手底下的棋子一枚,这背后之人布局之高明,非常理能够得以推断。”

如此震撼的消息,却未换来云容半分动容失色,她面容沉静,冷静分析道:“黄金帝骨?在这世间初始之神为父帝,又为金帝,其帝骨之中,却唯有一骨为至尊黄金骨,自父帝陨落之后,身归混沌虚无,半点神迹不剩。”

幸无并未因为此言而神情放松,而变得更加沉重复杂:“若是如此,又要他背负此世他不该背负的东西了。”

幸无眼底顿时划过一丝戾色,目光认真打量着云容,沉声问道:“可有吃亏受伤?”

这听起来倒不像是阿娆那个心狠手辣的畜生会干的事儿。

魔女拿银手里把玩着自己的一根小辫,笑容恶劣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妖龙小子的心气儿很大,就是不知道这命够不够硬。”

而后,仙尊祝斩继位二代帝神,名为黑帝,身体之中,同样是蕴养了一根黑神帝骨。

这时,白少颜抱着幼虎行至海岸侧畔,神思不明。

幸无神色变得愈发古怪起来。

幸无摇首:“先不说这些了,你让我调查的事,有眉目了。”

她沉声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怕是没那么容易。”云容面容间难得出现了几分冷笑的意味:“师弟已经入了黄金海,帝神与帝神之间,命格皆会相互呼应牵引,若是说,此境之中有谁能够带走这黄金帝骨的,唯有师弟的可能性最大了。”

云容轻叹一声,道:“若是错误不该,此刻你就不会在这里了。”

说这话的时候,云容的语气极轻,剪水双瞳里隐含的目光似哀似痛,竟是悲戚的。

云容深眯眼眸,道:“那妖皇傲疆自我割舍半生神源,投入着黄金海中,竟非是他肆意妄为之举?”

幸无抬眸,又问:“他记得多少事?”

林曦转过白绫所覆的那张娟秀面容来,淡淡一笑,道:“他的命够不够硬我不知晓,但我知晓的是,方才你将得到手的昆仑遗体推了出去,此生便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她了。”

至于回忆之景,却是堪堪斑驳,一鳞半爪之下,也不够是忆得他自己的身世来历,大概因果罢了。

看似皆是巧合。

“果然……”云容微微颔首:“即便是在这个世界里,那只始终窥不清的大手依旧存在啊。”

幸无听了这话,怔了片刻,表情空白许久才反应过来云容这话中意思,眼眸大睁道:“他……他都知道了?”

在前世之中,师弟将她送入黄金门中前夕,就曾点拨过她。

而做为初始帝神者,父帝的出身,神鸟所衔之玉为金,故此为金帝,炼黄金帝骨。

幸无神情复杂:“那我们……”

幸无动了动嘴唇,干巴巴地笑了一下:“也好,也罢,不记得也好,我与他,终归算不得上是什么好的善因良果,他不记得我,忘了那番往事也好。”

云容笑道:“如何算不得好的善因良果了,你当年喝我与师弟的喜茶的时候,不喝得挺好的吗?师弟可没忘记你,可别在这里吃味儿了,他只是尚且还来不及忆起那番往事罢了。”

既然被揍了,为何你要会是这样一副得意显摆的表情?

幸无动了动嘴唇,一向不善言辞与人打交道的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继续问下去了。

幸无阴冷的眼瞳微微扩散,声音愈发嘶哑干涩:“伤得重不重,伤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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