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近一米八的大男人,眼泪一下子就吧哒在了传真纸上。
“啊。”他抱着头,痛嚎。
传真上的检测结果,已经不用他说出来。
dna肯定是我的。
我被割了手掌。
我的尸体已经不完整了。
忽然,我想起那晚,几个男人转移我尸体时说的话——妈的,最后一坨,终于挖出来了。
什么叫最后一坨?
我又想起扛麻袋的那个男人,他一个人很轻松的就搭在了肩上,看上去不像是扛起一个成年人的重量。
怎么说,我也有近一百斤。
而且,死人更沉,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扛在了肩上。
所以,麻袋里装的,只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戒指掉在了那里,麻袋里装的,恰好是我的这只手吗?
我浑身一阵惊惧瑟抖。
所以,我被肢解了?
天!
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