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厮放倒了,才轻轻松松割下这厮的头颅。”
满桂没在意这些,他把这颗狰狞的头颅举高高,仔细端详。
还问了一下后面总兵府的书办。
那书办可是一个经年老吏,任职半年以上的宣府官校,没有他不认识的。
老书办瞪着昏黄的眼珠子,仔细瞅着那颗大西瓜,瞅了半天。
肯定地点头回答。
“没错,是那鸡鸣驿的守备范三两。
这范家人都挺会做人的。
他上次过年来总兵府的时候,还塞给老朽一个玉质的鼻烟壶呢。
唉,世事无常,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经是阴阳两隔了。
你们范家得罪谁不好,得罪皇上。
范三两啊,下辈子投胎以后,长点记性。
老朽下值以后,给你买两斤白酒,切只烧鹅,称两斤干果点心。
祭拜你一下,也算是老朽的一番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