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扎人的?”
“嗯,不错。
本官干的这个陕西巡抚,就不是一个好好先生。
要是像前任胡廷宴一样,躲进城楼成一统。
那圣上要本官来当陕西巡抚,又有何用?
再说,这也不符合本官的行事作风。
本官若是和这陕西一群蝇营狗苟之辈一样,只知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知锐意进取,挣扎求变的话。
有何颜面和胆量,朝圣上开口要钱?”
说到这里,孙传庭的脸上露出了一股自负。
他从微末县令做起,一步步做到主事,再然后就是受到当今圣上的赏识,可谓一步登天,坐上了可以开府建牙的陕西巡抚。
自是看不惯那种唯唯诺诺,于困境之中一无是处的平庸之官。
孙传庭有他的傲气。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才是他孙白谷的人生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