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后来知道我骗他,就想去找回你,他当时已经保送了本校研究生,又放弃了,申请了澳洲的学校,想去找你,等他过去以后,在当地的华人学生里打听,才知道你只读了本科,然后就做了模特,可能去了美国,也可能去了欧洲,没人知道你到底在哪儿。”
袁瑞:“……”他出去念书那几年,刚开始因为丧母加离乡,很内向,口语不好,成绩也不好,不是太合群,后来做了兼职模特,忙起来更没机会社交,在悉尼待了四年,也没有交到什么朋友。
杨露道:“他那时和我断绝了来往,没有经济来源,不可能满世界去找你,只能安下心来边读书边打工,想方设法的攒下钱来买廉价机票,去你可能在的地方找你。”
“为什么不直接去他家里问?他爸,他妹妹,他家里又不是没有人,”郑秋阳冷哼一声,不无质问道,“真想找到他,怎么可能找不到?”
孟来语气平平道:“怎么问?说叔叔妹妹你们好,我就是那时候和袁瑞早恋,引得我妈找上家门,把袁瑞他妈间接害死的那个人吗?”
郑秋阳:“……”
孟来道:“其实我找他的时候,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再有什么结果,我只是不甘心,我只是想当面问他……”
他没有说他想问什么,郑秋阳也没有问。
“四年前,我拿到学位回了国,终于得到他的消息,他当时在北美参加超模大赛,我很快就赶了过去,到那里的时候,正好在宣布名次,他和当年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喜怒哀乐都在脸上,前十二名进决赛,他拿了第十三名,人家都走了,他自己站在那里发呆。我看了他很久,以为他在伤心,很想去安慰他,可他突然又笑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高兴事儿,从旁边的花束里里挑了朵红玫瑰拔|出|来,拿着花走了。”孟来笑了笑,道,“我跟着他,看到他把那朵花送给了已经被淘汰的一个亚裔男模,后来发现,那是他当时正在单恋的对象,是个直男。”
郑秋阳突兀的问道:“有烟吗?”
孟来拿了烟出来,想把整包扔过去,郑秋阳道:“只要一根。”
孟来便抽了一根丢给他,自己也抽出一根点着,又把打火机丢了过去。
郑秋阳却只点着,把烟夹在指间,说道:“你发现他没有等你,而且还是个花心大萝卜,就放弃他了?”
孟来反问道:“你觉得他花心吗?”
郑秋阳不答,只说:“除非我死了,不然他绝对不会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