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回头的离开。
待看不见了她的身影,岁安这才又回到了院子里。
黎笛兰子看着两人的矫情,心中不屑,也只有这凡间女子才会这般矫情做作,又并非是什么生离死别,搞得如此舍不得。气道:“张岁安,你可知江清澈漾就是因为你死去的。你倒好,半日不到,你便是过得如此潇洒。我的澈漾,无论是谈身份还是能力,应该死在那的,都不该是他,应该是你,张岁安,是你这身份低贱,死不足惜的女子!你们凡人不就是男尊女卑吗,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替他去死,为什么还要在这苟且偷生!”
听她口中的话,岁安倒觉得自己真是不该活生生的站在这。若她是躺在这,或许,黎笛兰子还能施舍自己一个有情有义的眼神,岁安将手上的梨花步摇插回了头上,面上无欢无喜:“你不必同我讲这般将我数落在尘埃里的话。我也不会因为你的只言片语而负罪自杀,这件事我有悔,但我没有错。什么男尊女卑,那是你的观念,并非我的。而我欠他的,我会还,我都会还的。”
“还?你靠什么还,你拿什么还。”黎笛兰子嗤笑起来,尖锐的声音将要刺破人的耳膜,浑身颤抖着,“死的不是你,不是你的爱人,你的身边人,你自然可以轻描淡写的说了过去。若不是神规上写着仙神不得在私自使用仙术伤害凡人,我现在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口中冠冕堂皇的说的好,你去天上看看,何人不悲,何人不想把你绳之以法,你不该这般若无其事的活着。”
张岁安看着她失态的模样,淡淡道:“那我便随你去天上,赎罪。”
见她应下,黎笛兰子愣了下,心想:这般也好,去了天上,不用我自己动手,江清云雨也就够她受的。定是要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张岁安走进屋内,拿出笔纸,写道:“爹爹,我今日在外有事,便不回来了,勿担忧。岁安。”写完,将纸条留在了桌上,用茶杯压住,便走了出来。
黎笛兰子拿出连灵绳,这连灵绳并非真的绳子,而是灵力连成的丝,手摸不到,只能看着这泛着蓝光的丝线绑在了两人的手腕上。随后口中念上了一段咒语,两人便消失在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