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又让你去补神墟了。你如今消瘦了如此多,平日里定是没有好好吃食。”
檀清护安摇头:“皇母放心,我无事,修补神墟乃是孙儿职责,理该如此。”
“胡说,这神墟又不是只有你一人能修,那不还站着一个人,”皇母越说越是心疼,眉头皱了起来,“你看你,怎不让人心疼。”
天君在一旁应声:“我每日处理天下事,我也累,母后,你倒是问问我,我难道没有消瘦。”
皇母看向他,气道:“你累,我敲你倒好比以往更为精神了,要不是你平日里事多,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我的护安以身补神墟。你明知他少一神骨,这对他而言,那一次不是要了他的命。”
天君只得是又灿灿闭上了嘴。
“今日如此热闹,为何不喊我来呢。”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不用回头便是知道是天后到来。
神母的神色一下变得有些不耐烦,板着脸,带着阴阳的语气:“你倒是来的快。”
天后走了过来,站在几人之间,并未因为她这一句话有任何神色的变化,笑道:“我若是不不请自来,还不知道神母今日何来的空来这。”
两人之间无形的斗争着。天君站在一旁,老实闭着嘴,不去插话。
这宽大的宫殿里,气氛异常的紧促。蓝疑晓戚站在一旁,也只能为少君捏上一把汗。
檀清护安行礼道:“母后。”
为缓解这之中的明争暗斗,天君将檀清护安推了出来当塞子,道:“护安,我今日听说你与那凡间姑娘认识,更是让他住进了藤木宫,这实属不妥,你乃天子,岂是能与这一个凡人丫头住在一个宫殿。”
檀清护安看向天君应道:“她乃儿君之友。”
“朋友也不能,”天君摆上了面子,道,“不过是个凡人,与少君做朋友,说出去,不怕笑话。”
“笑话,有什么笑话的,”皇母在一旁,气道,“我孙儿想要与何人为友不可,他想做之事还要经过你的同意。这就让人笑话,那替你修补神墟,就不惹人笑话了。”
天君反驳:“母后,一个凡人,他如此上心,岂不是让人笑话。”
“你这话说的倒是好,简直笑话。”天后扭头看向他,嗤笑了一下,“这天下,谁人敢笑我的儿子。他要做甚便是随心所欲,谁敢拦,敢胡言。”
在护檀清护安这件事上,两人倒是一致,反倒是把天君显得里外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