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看着苏远的模样,心中满是快意。
她转身对狱卒们说道:“好好照顾他,让他尝尝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狱卒们齐声应是,动手毫不含糊。
清宁听着苏远的惨叫声,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
她转身离开地牢,华丽的衣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刺眼。
门缓缓关闭,将清宁和苏远隔绝在两个世界。
地牢内,只有苏远的惨叫声在回荡,回荡在这无尽的黑暗中。
苏远起先还不肯认,还在垂死挣扎。
但熬不过一日,他便改为痛哭流涕的哀求,试图签字画押,好早日结束这些折磨。
然而,清宁并未如他所愿。
她命人继续施加酷刑,让苏远在痛苦中挣扎。
她要让这个狼心狗肺的人,尝尽世间苦难,才能满足她心中的仇恨。
地牢外,她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默念:“阿娘,我做到了。我让他尝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姥姥,姥爷,你们可以安心了。”
……
……
……
数日里,苏远受尽酷刑。
直到南楼来禀报清宁,他怕是快撑不住了,清宁最后才让他签字画押。
随后,苏远毒杀发妻,企图逼死女儿未果,与赖浩贪污腐败,却因分赃不均痛下杀手之事,传遍了皇城。
陛下震怒,将其处以凌迟。
至于赖浩,虽有贪污实证,但人已死,陛下便不再追究他以及家人的责任。允许其正常下葬,只是所有钱财全部充公。
这下子他的爱妾和庶子女们可蒙了,他们靠着赖浩搜刮来的钱财过着优渥的生活,一下子一无所有了,往后要吃的苦头可想而知。
至于汤氏和灵秀,清宁私下见了她们,自掏腰包给了她们一千两,送她们离开了皇城。
有这一千两,足够她们去别的小城市落脚,买个院子,找个工作,安安稳稳度过下半生是不成问题的。
……
……
……
“哈哈哈哈,皇叔,清宁姑娘,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们!”这一日,容王邀他们出游,并在游船上设宴款待。
“殿下言重了,”清宁笑道,“我们只是尽了一些微薄之力。”
“清宁姑娘过谦了,”容王举杯道,“来,我敬皇叔和清宁姑娘一杯。”
三人举杯相庆,气氛和谐融洽。
酒过三巡,清宁有些微醺,恰巧游船靠岸,她便下去走走。
了却了一桩心事,她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然而,总有人不长眼睛——
龙灵年一听苏远死了,就想到暗五之死,心中生气。
正好今日缪少怀也带她来游湖,她一听容王也在,想到自己的特殊魅力,又想到缪少怀说要去拜见容王,自己又有底气了。
于是,她底气十足地专门在清宁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她,决定碰一碰这个很不好惹的赵氏女。
远远的,她看见清宁的身影出现了,便扯开嗓子先骂下人:“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知道小心点!”
她指桑骂槐道:“可别不服气!甭管你是多尊贵的身份,有实权吗?还能贵得过我家老爷和哥哥吗?!”
“我告诉你们,一个空架子,少到我面前来显摆!”
“那什么姑娘、什么县主,在我家面前啊,统统都要靠边站!”
“那些个没用的东西,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清宁隔着老远就听见了她嗓门,自然知道是说给她听的。
不紧不慢地走近了,看见龙灵年做作地高声训斥下人,眼神却一直往她那儿瞥。
“这太过分了!”跟着她一起来的绿兰愤愤道。
清宁嘴角反而扬起,露出一个笑容。
她仿佛没看见也没听见般走上前,对着绿兰道:“你听,是哪来的乌鸦在不停地叫?真聒噪,也不怕传染了晦气。”
清宁将视线看向龙灵年,捂嘴轻笑:“呀,原来是缪家表小姐啊,真是对不住了。我一大早就听见这样刺耳的‘嘎嘎’声,还以为是乌鸦在叫呢,没想到是你在叫啊。”
“你!”
“扑哧,哈哈哈……”绿兰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缪家下人也忍不住耸动肩膀,强行克制。
龙灵年柳眉倒竖,又眼睛一转想出了对策,捂着心口直“哎哟”。
“哎哟,我的胸口怎么突然那么痛呢?一定是有贱货不愿意看我好,诅咒我呢!”
“咦?是谁在诅咒你,”清宁佯装惊讶,“是戴家小姐还是谢家小姐?!”
眼看着清宁张嘴还要再报名字,借刀杀人给她竖敌,龙灵年哪怕气得直咬牙也只能恨恨道:“你误会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这么较真?”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清宁笑着走上前,抬手就要往龙灵年身上搭。
龙灵年一惊,往后退去,恰好被小石头绊了脚,竟直接往后跌去!
“哎呀!”
清宁站在原地看着她倒下去,好在缪家下人靠得近,及时接住了龙灵年。
龙灵年属实是被吓了一跳,一抬眼看见清宁无动于衷的模样,恶从心中起,张嘴就叫唤道:“苏氏!你怎么这么狠心推我呢?!”
是了,有些人喜欢恶心清宁,故意唤她苏氏。
清宁示意下人将她扶起来,说道:“表小姐可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会推你呢?”
她不顾龙灵年的抗拒,凑近轻笑道:“毕竟,你死了不要紧,脏了我的手,那就不好了。”
“你个贱——”
“嘘,”清宁竖起手指,笑容莫测,“表小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龙灵年看她,凑得近了,愈发觉得这大小姐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这样好的容貌,让她打心底嫉妒。
然而,清宁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方才我从瑜王那里出来,就是在商量着,你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