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浑身漆黑的鱼妖，突然从水面窜出，狠狠撞在石舟上。
它身体狭长，三寸左右，但周身布满黑色鳞片，张开的嘴巴里，还能看到一排细密的牙齿。
砰！
下一瞬，鱼妖当即被反弹回去，重重落入水中，再次隐没不见。
周围光线不佳，可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
那坚固如铁的石舟上，明显出现了一道豁口。
说句不好听的，再怎么来上几十次，怕是整艘石舟都要彻底报废。
嗖嗖嗖。
整个水面，突然好像滚水似的，炸开了锅。
一条条的鱼妖纷纷跳出水面，对着画舫和石舟就是一阵无差别攻击。
石舟还好，在李玄天法力的催动下，不断恢复，勉强能支撑下去。
可一个照面，画舫变得千疮百孔。
站在王霏身边的一名国子监学员，更是不小心跌落下去，还没贴近水面，已经被冲过来的十五条鱼妖，现场啃得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