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呀?”盛佩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决定做得相当正确,谢怀归小时候还在大祁皇宫的时候就喜欢吃清蒸鲈鱼,来了大宁国之后倒是不怎么吃了,但是他的人设还是喜欢吃的,只是没有机会,那她就把这个机会送到他面前,让谢怀归知道自己的好处,“就按我说的做。”
就在这时,门被谢怀归给推开了:“清蒸鲈鱼什么时候都可以吃,今日的午膳先对付着,下午我要带你出去一趟,没时间让你去珍馐阁吩咐他们做鲈鱼。颂夏,你先出去吧。”
颂夏看看谢怀归,又看看盛佩,心中欣慰,莫非他们的感情已经有了进展?小姐不愧是大美人!
“是。”
颂夏出去之后贴心的帮他们把门给关上,谢怀归手里拿着白玉簪子,站在盛佩身后想要把簪子插入她的发间,却无从下手。
“我的头发已经梳好了,暂时不需要这支白玉簪子。”
盛佩伸手举国自己的头顶,示意谢怀归把簪子放在她的手里,谢怀归想了想,把簪子给她,但又从她的妆奁里拿了个翠色的点花簪。
“殿下喜欢?”
“算不上喜欢,只是想拿个东西。”
信物?
谁家用女子的簪子做信物啊?该说不愧是后期大反派,思维逻辑都跟旁人不一样吗?
盛佩把眼里“无语”两个字给藏起来,道:“哦……好吧,殿下今日下午想带我去什么地方?神神秘秘的。”
“我们去陈家,”谢怀归说,“盛佩,你对陈诏霁的病重有什么看法?”
“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看法?”谢怀归怎么总是忘记她才十四岁,又不是从小在勾心斗角里长大的,这些事情问她她哪知道?“只是觉得有些奇怪,颂夏说前两日她在街上遇到了陈将军,那时候陈老将军的精神还很好,不过陈老将军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落下旧疾也是有可能的……殿下的意思是,陈老将军这病来得离奇?”
“不错。”
盛佩便笑了:“那殿下还真是运筹帷幄,这样隐秘的事情都知道,盛佩佩服。”
“你这样说倒像你名字叫盛佩佩。”
盛佩想起回门宴那天谢怀归称呼她为“佩佩”,声音好听的人,天生就有一种魔力,就算是在沈氏口中十分不好听的“佩佩”二字,在谢怀归说来却好听得很。
“那我们要怎么去将军府呢?外头都是皇上的人,要是知道我们的去向必然会向皇上禀报,若是皇上以为我们勾结陈老将军想要和大祁里应外合该怎么办?”
“他们连纵生都看不住,自然也看不住我。”
最开始派来守在这儿的时候他们也还算尽心,后来发现质子平日里没什么异常举动,生活方式也十分简单,就不怎么上心了,外面的十个侍卫偶尔只剩下三四个,有些地方根本就无法顾及到。
“哇!殿下真是英明神武……”
“你先等等,”谢怀归有一种极其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你自小被关在破落院子里,教书先生想来也不会上心,那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
盛佩哽了一下,然后十分自豪地开口:“无人教我,我在说实话这方面一向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