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西昏王,我颜大师只出了一个对联,你们就无人回答,哈哈哈,大新国真是无人了吗?”
“拓跋雄,放你娘的狗屁,谁说大新国无人了,这个对联,本皇子亲自来对,你的上联是单刀战群豪,
蛮州那个废物敢发声?我对下联,匹马踏祁山,北凉谁个鼠辈不丧胆。”
司马阳对完,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口中纷纷叫好。
苏绣月清澈的眸子微微一亮,真没想到司马阳这个不学无术的荒唐能对出来。
而且还对的这么工整有气势。
特别是,北凉国的都城乌兰布就在祁山右侧山麓下,司马阳的匹马踏祁山,分明是踏平北凉国的意思。
公孙仪赞道:“西昏王这个下联,对的真是好,真是妙,对出了我大新国的气势。
北凉国宵小无此嚣张,总有一天,我大新战马会踏上祁山,哈哈哈。”
拓拔雄脸色非常难看,指了指颜文海:“继续出,难住他们。”
颜文海摸了摸八字胡,想了一会,又出了一联。
“小乳儿,毛未全,摇古扇,先贤大道曾读否?你装什么蛋,趁早退下。”
颜文海说罢,拓拔雄又是一阵叫好。
这副对联明显要比先前那个难度大的多了,苏绣月想,这个,司马阳应该对不上来了吧。
“太傅……”苏绣月喊了声。
公孙仪微闭着眼睛,摆了摆手:“不急,继续看西昏王才华。”
苏绣月无言以对。
司马阳若对不上来,她准备上场。
司马阳想了想,这颜文海分明是内地人,却投靠北凉助纣为虐,正好借此机会好好的羞辱羞辱他。
脱口道:“老衰翁,生内地,事北凉,你爹你娘知道否?还有脸活着,赶紧西去。”
“你……”颜文海气的浑身直抖,像他这个岁数,爹娘早已不在人世,分明是咒他死。
苏绣月弯了弯嘴角,这联,司马阳对的真是太妙了。
公孙仪摸了摸山羊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出来,九皇子司马阳,脑子转的快啊!
这也叫荒唐吗?
拓拔雄和颜文海都铁青着脸,司马阳看在眼里,笑道:“你们要出四联,我只要对上来三个就赢啦,接下来这个,颜老头,你最好出个有深度的。”
“放心,这次,老夫绝对不会再承让你。”颜文海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就请吧,我可是等着吃你们的羊肉呢。”司马阳笑道。
颜文海冥思苦想了几分钟,他眼睛一亮:“有啦,听着,我的上联是,
十九少年不学术,术到脑海变浆糊,术变浆糊多麻烦,不如直接喝浆糊。”
颜文海说罢,拓拔雄哈哈大笑起来,拍掌道:“这副对联真是绝啊,妙啊,非常直接将西昏王荒唐的一生描述了出来,哈哈哈。西昏王,赶紧对啊!”
苏绣月蹙了蹙眉头,颜文海出的这个对联,难度真的已经非常大了。
司马阳这次应该对不上来了。
苏绣月扭头看向公孙仪:“太傅大人,这回,该你出手了吧。”
“哎,出不了手了,因为这个,老夫真的不会。”
苏绣月……
太傅老头到现在一个没对,感情就是来看热闹来了。
司马阳脑海里不住的飞转,接下来这幅对联,不但要工整,还得将颜文海这老头狠狠的羞辱一番。
“西昏王,你赶紧对啊,对不上来就赶紧认输吧,哈哈哈!”拓拔雄起哄,满脸得意。
司马阳想好了对子。
“哈,拓拔雄,让你失望了,我这个对子,不但适合颜老头,也适合你。听好了,
两个杂毛爱吃饭,饭到肚里变成屎,饭变成屎多麻烦,不如直接去吃屎。”
“你……”颜文海脸上憋的通红,一口老血差些从嘴巴里吐出来。
拓跋雄咬牙切齿的瞪着司马阳,损,真他妈的损。
苏绣月轻轻的捂了捂嘴巴,她更加怀疑了,这个天下第一荒唐司马阳,他好像就是故意在装荒唐。
不然的话,能文思泉涌,对的这么快,这么工整吗?
司马阳准备再接再厉,最好气死颜老头。
司马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颜文海,你的生平,本皇子有所知,你原是吴国人,理当辅助吴国,安吴兴苏,
你却跑到北凉当了个二臣,正道不走,反助逆贼,摇着尾巴乞讨做狗,真是令人所不齿也。”
“你,西昏王……你骂老夫。”颜文海脖子中青筋暴起,指着司马阳的手不住颤抖。
“你什么你,本皇子的话还未说完呢,像你这种助凉为虐,毫无气节的一条断脊之犬,
还敢来我的蛮州饶舌出对,还敢在本皇子面前狺狺狂吠,本皇子从未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让你吃屎对啦!”
“你,你……”颜文海怒火攻心,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突然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来,身子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周围一片震愕。
司马阳展开了玉骨扇,笑道:“对个对子而已,本就是消遣娱乐,颜老翁居然喷血如瀑,可谓空前绝后,本皇子佩服佩服。”
苏绣月摇了摇头,这个司马阳真是能说会道,嘴巴刁毒,骂人不吐骨头。
拓拔雄大怒。
“颜文海,你吐他妈什么血,怎么没吐死你,真是丢本世子的脸,赶紧给我滚。”
颜文海垂头丧气的退到一边,谁都看的出来,这家伙活不长了。
司马阳兀自得意的看着拓拔雄。
“这对子之战输的心服口服吧,世子是不是也该兑现承诺了,将那一万只羊赶到我的蛮州来?”
“哼,西昏王,只赢了我一局,就想要我的万只羊,未免也太简单了吧,这位……”
拓拔雄伸手指向旁边的女侍卫焰姬:“她不仅仅是我的侍卫,也是一名才女,最擅长的就是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