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率领王府侍卫回到蛮州时,已经是晚上子时初刻。
公孙仪、司马雪并没有着急回去。
司马阳和公孙仪沿着空明湖慢慢的走着。
“太傅大人,你是不是有话说?”
“哦,殿下,老臣是有话说。”
“不知太傅想说什么?”
“当年,殿下以昏庸着称,干尽了荒唐事,现在看来,满朝文武都被殿下骗了,包括皇上。”
司马阳会意。
今天自己的表现太惊艳了!
“太傅大人,你说错了,我本就是荒唐之人,现在也是,你想想吧,谁敢将北凉国世子的媳妇抓了?这事要是让我父皇知道了……”
“这件事确实够疯狂的,殿下,拓拔雄不可怕,但是他爹东院大王拓拔延昭,那才是可怕之人。
当年一战,全歼了我大新十万精锐,一战,打的我大新国到现在还喘不过气来,你现在抓了他儿媳妇,这家伙要是急了,没准真会发兵,所以,要尽快放人啊!”
“多谢太傅提醒,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收到银子,我就放了她,银子不到,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放。。”
司马阳说,抬头望向无边的黑夜,拓拔延昭,我早晚要和你过过招。
公孙仪内心充满了担忧。
“明天拓跋雄肯定不会简简单单将银子交给殿下的,他必耍阴谋,殿下,你要做好准备啊!”
“多谢太傅提醒,我会的。”
苏绣月和司马雪站在缥缈殿前。
此时,缥缈殿四周有重兵把守,拓拔雄的老婆和小老婆关在里面。
看着屋里被关押的世子妃萧云芹,司马雪惊叹不已。
“妹妹,司马阳竟然能干成这件大事,这让我没有想到,他属下的侍卫也太牛了吧。”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姐姐,你了解你这个弟弟吗?”
“了解啊,当年跟疯子似的,差点没把我气死,父皇都想赐死他。”
“但是现在,他好像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苏绣月说。
司马雪点了点头:“他确实变了,特别是今天,面对拓拔雄的两万铁骑,他该打就打,该踢就踢,完全不将拓拔雄当个人看,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这个。”
司马雪的内心充满疑惑。
是什么让司马阳转变这么大的?
本来司马雪打算离开蛮州,她临时决定,在蛮州多住几天。
其实,苏绣月内心也充满了疑惑,那就是,司马阳越来越让她惊讶了。
不,准确的来说,越来越让他感到陌生了。
她现在看到的司马阳,都是戴着面具伪装的司马阳,那个面具后面,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神秘存在呢?
会不会很让人震撼?
与此同时,罗城。
拓拔雄立在屋檐下,他面前站着三十名体格健壮的大汉。
“司马阳欺人太甚,屡次羞辱本世子,还他妈的敢抓我的老婆。今夜,你们连夜去蛮州西落云亭埋伏,
待我老婆平安过来后,听我指令,出其不意,乱刀砍死司马阳。”
“是。”三十名大汉齐声说道
拓拔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司马阳,你敢要我的钱,我要你的命。
……
蛮州城,重阳宫。
司马阳准备去卫生间沐浴,被苏绣月叫住了。
“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能不能洗完澡再说,你也赶紧洗吧,在草原上待了一天,满身都是土。”
“洗澡不重要,我说的事才重要,你为什么那么做,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都快羞死我了。”
司马阳知道苏绣月说的是自己强亲她的事。
“苏绣月,你懂什么叫分心**吗?那个时候马上就要输掉比赛了,不弄点动静,分散北凉国大力士的注意力,五万两银子没有了。”
“那你可以搞点别的动作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啊,为什么非要……亲我?”
“废话,当时的情景,我不亲你,亲谁呀?亲我八哥司马乾吗?想恶心死我是不是?反正我已经亲了,你说怎么着吧?”
苏绣月在椅子上拍了下,气道:“答非所问是不是?还能怎么着,当着几万人的面,从此世人会怎么看我这个王妃呢?”
“你我是夫妻,没有人会说你怎么着,相反,他们还会羡慕呢。”
“谁会羡慕啊,真是有伤风化。”
司马阳又走到苏绣月面前。
“你绝对想不到,以后,这种现象非常的普遍,甚至还有专门将男女之事拍下来,让人看的。”
“这可能吗,胡说八道吧你。”
司马阳笑了笑,前世,他宿舍哥们硬盘经常存储空间不足。
唉,往事随风,不说也罢!
笑意融融的司马阳往卫生间走去,又被苏绣月叫住了。
“站住,我话还未说完呢。”
“你赶紧说,别担忧本皇子沐浴。”
“我要先去卫生间,沐浴。”
苏绣月要做的事情让司马阳感到非常的意外。
“你不是不能接受我的淋浴吗?”司马阳说。
“我试一下,没准过了今晚就接受了,闪开!”
苏绣月拿好换洗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将卫生间的门反锁了。
司马阳会意。
有意思。
司马阳坐在椅子上,听着沐浴间传来的水流声,这个苏绣月越来越向我看齐了。
小半个时辰后,苏绣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成了银丝纱裙。
正在喝茶的司马阳,差些将茶水从口中吐出来。
在红蜡烛光芒的映衬下,苏绣月的线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那种极致的美,让司马阳微微瞠目。
古代的女子穿着并非保守,尤其是在前世的宋代之前,女子轻纱薄衣,很是大胆。
后来礼教束缚的越来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