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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下气道:“求求你了,喝了好不好。你在别人那里有的,在我这也不能差。”
“不喝!”
恩霗弋不仅没有心软,反而更加嫌弃的往顾肆年那边推了推了。
“你在宋泽那里都喝了,我和他差哪了?”顾肆年是真的委屈,他觉得弋弋偏心。
刚才他跟个收保护费的地痞一样,一个宿舍一个宿舍,敲着门问的,别的饮料都不要,非得纯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傻逼。
顾肆年剑眉下,嚣张眉眼整个垂下来,很像狗狗。
心软的恩霗弋看了一眼,又看一眼,摸了摸温热的杯子,犹犹豫豫的说:“这个没加糖,我不爱喝。”
“糖是吧,等着。”
顾肆年又端着牛奶出去了,不知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