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羡慕符山?”这话听着荒谬,严褚华倒是羡慕药山的弟子。
安涛:“不止我,药山弟子还有剑山的弟子,都羡慕符山。”
“何出此言?”
越来越荒谬,严褚华抢过安涛手里的灵酒,喝一口压惊。
随手揪下一片绿叶,安涛将长条状的树叶对折,解释道:“林真人对你们严苛却又时时关心,你可记得,十几年前你才筑基中期,我也是。我们那时第一次去做任务,还受了伤。”
“记得,那是我第二次去做任务。”
怎么会不记得?那时严褚华受了重伤。
“林真人看到受伤的你眼泪都掉下来了,抱着你哄着你,温柔地喊着:华儿不疼,娘在这里,华儿别怕。”
手上树叶不小心被折断,安涛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感慨道:“我看着好羡慕好羡慕,我想起我娘亲了。你们符山所有弟子都有娘亲疼,我们没有,有时候我会想,若是为了林真人,我也愿意去画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