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绾笑得明艳,眸中隐现一抹永逝的张扬。
“既如此,谢某舞一个节拍,诸位便饮一杯薄酒,不醉不归如何?!”
“好!”五公主拍桌,豪气云天!
“我先饮一杯为敬!”
举杯,一饮而尽。
谢绾笑着抬枪,足尖越入平台。
“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她诗文落下,长缨刺出,在空中勾横一道银亮的弯光,整个人如鹰起惊凫,明艳夺人。
“好!”
斐玉珩眸光骤亮,立刻饮了一杯。
“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登高缚苍龙?”
她轻纵跃身,在空中回旋,长枪从肘下探出,如飞弓走刃,锐意澎湃。
“喝!”
“走笔国脉微如缕,长缨试取骊山母!”
谢绾白裙飞扬,发丝如墨,长枪留恋臂间,与裙角缠绵,似三月的冷风,柔媚又含霜。
“喝!”
……
一曲长诗一段舞。
到后来,谢绾身上的伤口已崩裂开来。
白衣染血,长枪当舞,万顷湖泊,残荷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