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跑跑关系?”
“哼……”
二大爷老脸红扑扑的,明显喝的不少,他没兴趣跟刘光天说车轱辘话,晃晃手里的皮带。
刘光福一哆嗦,空白的大脑瞬间清醒,朗声道:
“庆历四年春,武陵人捕鱼为业,夕阳西下,缘溪行,忽闻岸上踏歌声,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拔剑四顾心茫然,大漠孤烟直,路有冻死骨,莫愁前路无知己,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刘光福越背越流畅,刘光天愕然的张大嘴巴,老三这文学知识面很广啊!
这让三大爷听到都得犯迷糊!
二大爷满意的点点头,鄙夷的看着刘光天说,
“瞧见没有,光福在我教育下,那个,那个进步显著啊,嗝儿。”
“啊对对对,爸。我出去打几斤散篓子哪家的味道正?”
“散篓子不都那味儿?你去北风桥吧,那家高粱酒度数高。”
“对了,光天,散篓子自己喝就行,送人可拿不出手。”
“知道了,我想泡点药酒。”
“你就糟践吧,那点钱迟早被你败光。”
二大爷背着手出门找三大爷显摆去了,他家又冉冉升起一颗文曲星,未来可期!
刘光福擤擤鼻涕,大言不惭道:
“二哥,我表现的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