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的清秀少年，则是眉头紧皱，缓缓道：“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深渊的气息。”
青年脸色一变，看向杨凡的目光，已经布满了凝重。
而清秀少年犹豫了片刻，忽然又摇头道：“奇怪，我现在又感觉不到了，难道刚才是错觉吗？”
这一下，青年的眉头也情不自禁地皱了起来。
与此同时，余飞雨的落败，让许多超凡天才都感觉到了棘手。
这个杨无敌，还真有点同阶无敌的感觉。
不过，只是击败余飞雨而已，还不能吓到所有人。
一位身穿白袍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去，对着杨凡拱了拱手，道：“肖湛，还请多多指教。”
杨凡笑眯眯的道：“好说好说。”
肖湛目光闪烁了一下，杨凡的态度，太过随意了，还将他的客套话当真了。
这是在扰乱他的情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