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人”
阿磐并非有意诓他骗他,不过因了自己的身份,想要求一个活下去的机会罢了。便就叫他把这帐中的人当成一个贪图富贵的人,舍不得这泼天的富贵。即便在通敌叛国之外,再背上一个贪婪无厌的骂名,那也没什么要紧。
若谢玄果真将她弃了,萧延年会杀了她。
那人笑了一声,面色平和沉静,看不出什么情绪。眸中却墨色极深,一片晦暗混沌,“跟着孤,干什么?”
是啊,跟着他,刺探他的情报,诓他,害他,陷他于必死之地吗?
阿磐不知道该怎么回话,黯然垂眸,怔然立着,良久才道,“奴想侍奉大人,大人就当奴是一味药。”
这是那人唯一能留她的理由了,至少她还像一个人,便不算没有用。
她有用。
也好用。
那人丢给她一卷细帛,声音清清冷冷的,不轻也不重,却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知道孤的喜好,不是什么好事。去吧,放你做个平头的良人。”
没想到才来,又要撵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