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严苛审讯,并迅速加强城防部署,同时指示收费站人员撤离,关闭城门以防患未然。林桃花深思熟虑后,忧虑可能引发的一系列后续麻烦,建议王颖超火速上报太子,寻求朝廷高层的支持与援助。
而在阴森逼仄的狱室之中,谢洪信正对刘肖施以严酷的审讯,甚至不惜拿出一根冷硬的钢针来展示他的残酷手段。然而刘肖面对如此境遇,始终坚贞不屈,犹如一块顽石,任凭风吹雨打,绝不低头。谢洪信故作神秘,故意提及缝合猪仔的残忍场景,试图以此恫吓刘肖,尽管刘肖在刹那间脸色惨白,惊惧之情溢于言表,但他仍强忍恐惧,咬紧牙关挺立不倒。谢洪信表面上似乎准备施展更加残暴的酷刑,实则不动声色地将刘肖秘密转移至另一间牢房,安排专人不分昼夜地高唱歌曲,企图通过疲劳战术一步步瓦解他的意志,迫使他开口招供。
在这永无止尽的精神折磨之下,刘肖终于无法再抑制心中的怒火,愤慨地质问对方这种残忍卑鄙的审讯手段。然而他被告知,在这等非人的拷问之下,已有无数人选择了屈服,阳曲县虽在审讯犯人时对外宣称注重道德与人性,但实际上,即便囚犯因精神崩溃而无法承受,也会被无情地安置到砖窑里挖煤劳作,度过余生。刘肖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但在面对这扭曲且无情的现实时,也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与无奈之中,仿佛自己已经步入了一片漆黑无边的迷雾森林,前方的道路越来越模糊不清,只能凭借内心的坚韧与信念摸索前行。
胡江静听那五位衣衫破烂的兄弟叙述悲惨遭遇,心中顿时泛起一阵苍凉如秋水的涟漪。原本浩浩荡荡两百人的队伍,在尚未踏入阳曲县的疆界之前,竟已尽数折戟沉沙。其中一位面容憔悴、衣不蔽体的汉子,泣涕涟涟,语带哽咽恳求尽早与王爷汇合,并揭示了此刻阳曲县已然成为一座壁垒森严的铜墙铁壁。他透露,一旦刘肖泄露他们行动计划的丝毫机密,局势将如烈火烹油般更为险恶。
闻此噩耗,胡江内心怒涛翻滚,脸色瞬时变得铁青,仿佛被疾风骤雨抽打过的古井石碑。他愤然拍案而起,坚毅决绝地宣言:无论如何也要以雷霆之势攻下阳曲县,以此来回报王爷的厚望与信任。他深知,此次行动若不能成功完成,其后果定是灾难性的连锁反应。于是,他当机立断,下令众人于次日黎明破晓之际整装待发,即便马匹短缺也务必购回,即便钱财匮乏也需四处筹措借贷,不择手段也要确保兵马粮草充足。
面对收费站这一棘手难题,胡江深思熟虑后决定采取权宜之计,计划伪造通行文书,借清剿山匪之名堂而皇之地踏入阳曲县。他还要求所有将士换上长刀,用复仇的决心武装自己,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生死考验。对此,有兄弟对伪造文书之事心生忐忑,忧虑会被识破真相。胡江听罢,冷哼一声,眼中满溢自信,他手中紧握的印鉴令牌犹如一把开启城门的钥匙,自信足以蒙蔽一个小小县城那些昏庸的官吏。同时,他还不忘提醒大家提前做好一切应变准备,以防事态突变。
···············································
次日拂晓,张队长独自站在阳曲县城楼之上,任由晨光洒满全身,眺望着远方的地平线,心中涌动着万千思绪,如同波澜起伏的湖面。身边一位年轻气盛的兄弟好奇地探问,是否在思念家中那位温婉的女子,张队长却只是摇头叹息,道出了自己的人生规划——正在暗中积攒银两,盘算着明年离职从商,效仿本县那位凭借贩卖良驹一夜之间暴富的耍猴老朱。他以自身的人生历程作为教材,警醒年轻兄弟们切勿轻视生活的艰难困苦,反复强调物质基础对于个人命运的重要性,直言物质生活之稳固才是通往真爱与家庭幸福的基石。
正当他们沉浸于对未来商业之路的热烈探讨之时,远处的原野上忽然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滚滚尘土。张队长见状,立刻抓起手中的望远镜,凝神观察,赫然发现一支约有一千余人组成的精锐骑兵队伍,正骑乘着剽悍骏马疾驰而来,队列严谨,气势如虹,仿佛敌国大军压境一般。面临如此严峻的阵势,张队长毫不犹豫地下令麾下大力士迅速奔赴县衙传递紧急军情,让全县上下即刻进入备战状态,百姓则暂时避居家中,闭门不出。
尽管现实中的危机如狂潮般汹涌逼近,打破了他们对未来美好愿景的憧憬,但生活就是这样无情而又真实,迫使他们不得不立即从理想的世界跌落至残酷的现实中,迎战即将到来的风雨洗礼。
县衙的紧急军情通报如一道惊雷划破平静,林桃花与王颖超二人闻讯后,犹如猎豹般迅疾地跃上城楼,远眺四方。他们迅速挥动令旗,麾下健马如飞矢般疾驰而出,将那紧张急迫的号令传遍市井每个角落,催促百姓们尽快归家闭户,以避即将到来的战火硝烟。
此刻,收费站因人去楼空而显得寂寥无声,胡江率领的一千兵马恰似长河破冰,浩浩荡荡、势不可挡地逼近城墙之下。队伍行进间,步伐如一,严整有序,仿佛演练多时的阵仗,无一丝杂乱之象。林桃花眼见这番景象,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忧虑,尤其是在她胞弟林小风不在身旁的情况下,这份忐忑更似寒潭秋水,从心底深处直冲脊梁骨,令人不寒而栗。
王颖超手握望远镜,宛如鹰眼捕兔般专注凝视来犯之敌,仔细分辨其编制及装备,确认这支军队确为正规编制,且携带的兵器相较于前次截获的更为精良先进。他遂挺胸昂首,声音洪亮有力地向对方喊话询问身份。胡江则镇定自若,沉稳回应,自称乃是善战营游击将军,受命前来阳曲扫荡贼寇,敦促城头尽早开启城门。面对王颖超谨慎的令牌文书查验要求,胡江毫不犹豫地抛出令牌与文书,如同投石问路,只见城墙之上垂下的吊篮将其一一收取。
林桃花紧握拳头,眉宇间的紧张情绪犹如丝线缠绕,她焦急询问昨日俘虏审讯的进展,得知尚无实质性突破,而研究所竟已将大部分伤者带走进行未知试验,此消息犹如烈火焚烧心肠,令她怒不可遏。正当众人屏息等待令牌文书验证结果之际,老谭——那位印坊里饱经沧桑的老匠人,面带焦虑,气喘吁吁地赶至城头。他只匆匆一瞥,便断言文书上的印章乃是拙劣伪造,令牌亦是经过篡改的假货。此言甫出,城头上下众人面色瞬息万变,沉重如铁,王颖超当机立断,决定启动炮兵防线,并启用预先准备好的炸药包以应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