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虚弱咳嗽声,“我,我命比你大。”张志瑜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带着几分坚定和执着。曹国东仔细一看,才将这个血人与太监张志瑜对号入座了啊!他的心中充满了惊讶和敬佩,没想到这个太监竟然有如此坚韧的意志和战斗力。
“好啊,”曹国东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众人说道:“锦衣卫们还在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和期待,希望这些忠诚的战士们还能坚持下去。
“在!”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啊!这些锦衣卫们虽然身负重伤,但他们的意志却如同钢铁一般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
“本官现将麾下锦衣卫的指挥权交予内廷太监张志瑜,他即是你们上司,其命即我命啊!”曹国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信任,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指挥这场战斗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张志瑜的身上。
“听到了吗?”“听到了!”锦衣卫们没有任何质疑,此情此景也不容质疑了啊!他们的心中只有战斗和胜利的信念,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高千户这是?”张志瑜拍马至曹国东身旁,欲询原因,却见曹国东脸上血色正以肉眼可见之速黯淡无光了啊。他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不安,不知道曹国东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低头一看,只见马鞍下血流不止啊!张志瑜欲言又止,被曹国东伸手制止了啊!“我累了,这次由张公公率军冲锋吧!”曹国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眼见敌人越来越近,张志瑜无暇悲伤,迅速整顿队形啊。“曹国东,这次冲锋的口号由你来喊吧!战后我们一起吃烤馒头!”张志瑜伸出满布血迹的左手,拭去眼泪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期待,希望这场战斗能够取得胜利。
“好!全体都有”曹国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昂和振奋,他知道这是最后的决战了。“杀!”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锦衣卫们如同狂风中的烈火一般冲向敌人,他们的心中只有战斗和胜利的信念。
铁蹄轰鸣,如同天际滚雷,刀剑交响,激荡起一片肃杀之音,在这苍茫大地上谱写着一曲悲壮的战歌。张志瑜抹去眼中的泪水,坚毅的脸庞在战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峻。他毅然挥动着手中的指挥旗,引领着残余的五百骑兵,如同狂风中的烈火,再次向敌阵发起冲锋。他的目光回望曹国东的遗体,心中五味杂陈,思绪如同纷飞的战尘,飘忽不定。东厂之人素来轻视锦衣卫,称他们为陛下的走狗,而自诩为陛下的贴身侍从。今日,他对曹国东的死感到一种莫名的哀痛,或许是因为在这乱世之中,曹国东曾多次馈赠他烤馒头的恩情,那份温暖,在这冰冷的战场上显得尤为珍贵。
张志瑜将悲痛化为愤怒,如同火山爆发,驱策着战马,直冲向敌将。他手下的五百骑兵,如同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闪烁,犹如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划破夜空。每一个骑兵都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战神,他们的眼中只有胜利,只有对敌人的仇恨和对生存的渴望。
果毅将军侯崇傅目睹这冲锋的骑兵,心中暗自诧异。他们仅有五百人,却仿佛拥有五千人的气势,那是一种不屈不挠,一种为了生存而战的决心。未等他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两军已经混战在一起。惨叫声此起彼伏,生命在瞬息之间消逝,如同飘零的落叶,无声地落在冰冷的土地上。有的人被战马压在身下,骨折脏碎,他们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对生的渴望;有的人失去了手臂,伏在马背上哀嚎,他们的声音如同夜枭的悲鸣;有的人身中数箭,仍挥舞着兵刃冲向敌人,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如此高大;有的人失去了头盔,半个头颅被削去,余下的目光中充满了绝望,寻找着归途,那是一种对家的深深眷恋。
这是一场血肉横飞的战斗,钢铁是唯一的法则。在战马的嘶鸣声中,胜负已经分明。冲锋过后,侯崇傅环顾四周,发现身后的骑兵仅剩五六百人。要知道,两队合并时至少有千三四百人。虽然敌人的战斗力强大,但怎能一次冲锋就消灭他们一半的人?他远远望去,只见五六百骑兵与战马一同倒下,那是一种悲壮的落幕,是战士与战马共同谱写的最后一曲。战马喘息着,鼻前喷出白雾,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奈。人可以凭借一口气支撑下去,但战马却不同,连日奔波未得休憩,加之连续冲锋,马力已经耗尽。一个士卒走到倒地的战马前,不断地鞭打它:“起来,快起来!”然而战马体热肌痉挛,四肢僵硬已经无法动弹了,即使不死也无法骑乘了。侯崇傅目睹这一幕,心中明白大势已去,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是对战争残酷的深深体悟。
“完了,全完了!”侯崇傅心痛不已,他不仅未能取得胜利,反而损失了三千精锐部队,这都是他亲手带出来的战士啊!他们的笑脸,他们的豪情,都在这战场上化为乌有。一个亲兵马上提议道:“将军,明军以逸待劳,我们撤退吧!”侯崇傅犹豫了一秒钟,终于下令:“撤!”有人问道:“战场上的兄弟们怎么办?”张志瑜的心再次揪紧,他望着战场上仍在战斗的士卒们,他们并未投降,仍高举兵刃抵抗着。然而骑兵失去了战马,就如同将军失去了士兵,他们在平地上的战斗并不习惯,顷刻间就被明军斩杀。“自求多福吧!没有战马,即使救了他们也难以逃脱明军的追杀。”张志瑜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无奈与悲痛。
张志瑜与左都督蒋太微率领八百骑兵会合后,大声呼喊道:“刘都督,太子是否安全?”蒋太微冷眼巡视着战场,回答道:“无忧。”他们的目标是擒贼先擒王,蒋太微想要擒获敌将,而对方则想要擒获太子。片刻之后,他们发现了侯崇傅。虽然不知道他的姓名,但他立于骑中,气势非凡,显然不是等闲之辈。蒋太微指着侯崇傅的位置,对锦衣卫百户王世德说:“你带五百锦衣卫与张志瑜共同擒获此人,如果他逃跑,就不必追了,立刻回来支援。”“遵命!”接着,他又对东厂太监汪学海说:“你带二百厂卫去斩杀那些与步兵缠斗的流贼。”“遵命!”
张志瑜带着王世德再次发起冲锋,他们的身影如同两道黑色的闪电,划破夜空。而汪学海则带着二百人去支援步兵,蒋太微则带着百人清扫战场。实际上,他们是在补刀、救治伤员和消灭敌人。果毅将军侯崇傅看到明军追来,立刻逃跑,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如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