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问道。他虽然在宫里待久了,知道辽东的战事,但毕竟没亲自去过,不知道重步兵的厉害。
庞子晋本来不想再说了,但看到林小风鼓励的眼神,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两军交战之前,要做很多准备工作。”他的声音变得缓慢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回忆。
“首先要派探马侦察地形;然后将领根据探报或者亲自视察地形来扎营;接着是两军相遇后列阵对峙;最后是将领根据阵型寻找敌人的弱点或者不足。”庞子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智慧。
“到了这个时候双方将领就会开始考虑攻守之策了。”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仿佛那是一场生死较量的序幕。
“如果要进攻的话,就要考虑步兵、火炮、骑兵的攻势和方向!”庞子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那是他心中永远的信念。
“建奴的战术是先派重步兵上场。他们穿着双层甚至三层盔甲骑马到战场然后下马持械一字排开进攻。因为盔甲厚重箭矢难伤鸟铳也打不穿只有大炮才能对付他们。”庞子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敬佩,仿佛那是他永远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但是”庞子晋话锋一转,“一旦我们的炮兵移动或者暴露目标,八旗的骑兵就会立刻出击。而且骑兵一般不会在战场内列阵等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仿佛那是一场生死较量的关键时刻。
林小风听得连连点头,心里头已经有了计较。他仿佛又看到了那片血染的战场,听到了那震天的厮杀声。他想起流贼攻城的时候,骑兵总是在远处游走,寻找机会杀伤敌人,而不会轻易靠近城墙。
“建奴的骑兵会窥探我们的炮兵阵地,然后从侧翼突袭!”庞子晋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无奈,仿佛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反击!用火炮轰他们!”郭天阳气得直咬牙。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那是他心中永远的耻辱。
庞子晋摊了摊手说:“炮兵离了火炮就活不了,看到骑兵冲过来时已经来不及调转炮口了。而且我们的火炮兵大多没有盔甲保护,没有火炮掩护就根本不堪一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沉痛,仿佛那是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伤痛。
“那重步兵和他们的战马都不怕死吗?”郭天阳还是不信,以为大明的火器是无敌的。
“郭公公,您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吗?重步兵穿着双层甚至三层盔甲,不是近距离射击的话,火铳根本伤不了他们。而且他们的战马也披着建奴自制的棉甲!”庞子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无奈,仿佛那是对无知者的讽刺。
郭天阳一听这话,头皮都麻了。他想象着重步兵铺天盖地而来,无惧箭矢火器的压迫感,那种绝望让他几乎要崩溃。本来可以用大炮对付他们,但炮兵一开炮,建奴的骑兵就会偷袭过来。这简直就是一个无解的死局啊!
“八旗的重骑兵跟我们大明的骑兵差不多”庞子晋话还没说完,西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是天崩地裂一般。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他们知道,那是一场生死较量的开始。
“陛下,大事不妙!叛军于夜半偷袭我城矣!”言犹未了,远处炮声隆隆,一震天地,一小太监面色惨白,踉跄奔来报告。
“此深夜之时,叛军何故急于攻城?”林小风心中暗疑,按理说,若非大雨滂沱之夜适宜偷袭,否则夜晚攻城对防守方更为有利,叛军此举岂非自取其辱?
他思量间,我军守城,居高临下,掷一火把即可照亮叛军之影;而叛军于黑夜中,一无所见,何知城头我军之人数、武器之多寡?再者,叛军之箭虽利,无目标而乱射,亦是徒劳。
虽不解李自成葫芦里所卖何药,但林小风不敢怠慢,即刻决定亲上城楼探明真相。他大呼庞子晋:“速!集勇士两百,皆着双层铠甲,今夜恐有恶战!”
“遵命!”庞子晋应声,随即挥手,两百勇士迅速披挂整齐,执兵器,严阵以待。
林小风不敢耽搁,即率勇卫营千余精兵,浩浩荡荡向阜成门进发。未出皇城,外间喊杀声已震耳欲聋,夹杂着“投降免死,否则屠城”之恐吓,百姓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夜空尽被恐惧所笼罩。
林小风步履愈快,心中不祥之预感愈浓,此夜注定不平凡。
按理说,李自成连日攻城无果,应休整再谋。然此人行事,全然不顾常理,贼性难改!未几,林小风在众将士护卫下登上城楼。遥望城外,灯火通明,如白昼;再俯视城墙下,林小风不禁心惊。
李自成真乃疯狂!此次攻城,先头部队竟为民夫,其后才是顺军精锐。彼等身着明军铠甲,手持武器,一波接一波冲向阜成门城墙。
“怎会如此?”林小风环顾四周,目光终落于阜成门副将李将军身上。李将军不敢隐瞒,战战兢兢答道:“禀陛下,叛军今日下午即开始攻城,彼等在城墙上凿洞,欲趁夜色扩大洞口,使城墙崩塌!”
“朕已知之。”林小风闻言,即令郭天阳:“你速派人回皇城,取所有火炮至此,一半置于城头,一半对准那些洞口,布置于城内!”言罢,他还亲指那些洞口示郭天阳。
“奴婢遵旨!”郭天阳领命而去。
然,林小风下令之际,叛军攻势未减丝毫。彼等冒炮火,前赴后继冲至城下,用锄头、铲子、武器甚至头盔拼命挖土,欲毁那些未及修补之城墙。
城头守军亦不甘示弱,箭雨如注射向叛军;手雷、万人敌、小万人敌等火器纷纷上阵;火油、铁水、铜水甚至沸水皆倾泻而下。火光中,顺军士兵纷纷倒下。然叛军攻势愈猛,仿佛不知惧怕。
尤其是李自成之精锐部队,与民夫迥异。彼等即使死亦不肯放手砖土,只要寻得一丝缝隙即拼命往里钻,不停掏砖挖土。洞口愈大,护城河旁堆积之尸体亦愈多。
此时此刻,无论是明军还是顺军,皆已顾不得血腥与火药之味,彼等眼中唯有对方手中之兵器。双方如两台不知疲倦之机器,互相残杀。
李自成于远处望此惨状,亦心生感慨。就在这时,有探子来报:“果毅将军侯崇傅及其麾下两千将士已全部阵亡!”侯崇傅虽勇猛但常触犯军法,然因其勇猛仍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