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决定现在就罗列他的罪行派人星夜兼程前往九江告诉华瑞奇让他除掉慕容炯然!慕容炯然一死他的部下都升一级官位补发军饷!我不相信他们会反叛!”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心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和和平。
“即使他们反叛了前面有张献忠后面有九江、南昌、安庆、饶州、徽州、岳州六府的兵马他们怎么打仗?和谁打仗?”小风继续说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和期待,“我们有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他们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对手呢?”
“简明孝手下有五万兵马占据着天时地利而且粮饷充足即使没有慕容炯然的兵马也能和张献忠周旋一段时间。”李邦华补充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和平。
“该断则断否则反受其乱!李阁老你来拟旨吧!”小风最后决定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心。他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也是一个必要的决定。为了国家的未来和和平他必须做出这个决定。
李邦华正欲起草诏书,忽然间一件事情涌上心头,让他倍感焦急。他停下手中的笔,凝视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暗自嘀咕:“金!金的问题怎么解决?”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却照不进他此刻忧虑重重的心房。
皇上已经免除了全国一年的田赋,百姓的负担稍微减轻了一些,这本是仁政之举,理应受到万民拥戴。然而,地方的困境却因此更加严重了。李邦华深知,这不仅仅是数字的减少,更是地方财政的一次大地震,其波及的范围和深度,远超一般人的想象。
按照明朝的制度,税赋分为起运、留存、羡余三种,每一种都有其特定的用途和分配方式。起运的税赋,如同国家的血脉,要输送粮食和布帛到京师和九边,以供朝廷开支和边防之需;留存的税赋,则是地方得以运转的润滑剂,可以用于支付藩王的俸禄、官员的薪俸、军队的粮饷,但这一切都必须由户部确定数额,按时发放,不得有误;羡余则来源于田赋的加耗、罚没的赃款、商税、徭役等,它的用途相当广泛,如公费、赈灾、营造、水利、官府宴席等都是由羡余来支付。如今,这一切都因为田赋的免除而变得捉襟见肘。
李邦华的目光再次回到桌上的诏书草稿,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斤。他想象着那些官军,他们为了国家的安宁,日夜坚守在岗位上,如今却因为财政的困境,连基本的粮饷都无法保障。这个问题,甚至比流贼的威胁还要严重!他感到自己的心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难以呼吸。
然而九边的军饷已经拖欠很久了,地方上也一定积压着大量的官俸和军饷没有发放。况且,夏粮虽然有的已经征收上来了,但因为京师被围,还没有来得及起运。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李邦华沉吟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道:“陛下,四川的军饷应该如何筹措呢?京师的太仓虽然富足,但在兵乱之际,难以迅速送达。”他的声音虽然平稳,但其中的焦虑却难以掩饰。
“如果钱粮充足,简明孝还可以与张贼一战;如果没有,那就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样啊。”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沉重。
这时,林小风微笑着,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他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钥匙。他缓缓地说道:“要问谁在四川最富有?百姓贫困如洗,是不能指望的;商人和乡绅虽然富裕,但大局为重,也不能轻易动摇。过去大明之所以能够在南方抵抗贼寇,就是依靠了乡绅富户的力量。他们私自募集武装,贼寇来了就躲避,贼寇走了就出击。”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所以,唯一可以动用的就是藩王宗室了。太祖养猪,养肥了就宰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但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奈和讽刺。
“瑞王住在重庆,蜀王住在成都,尤其是蜀王非常富有,他的子孙擅长理财,家资巨万。我估计他存的银子不少于千万两。如果这两个人稍微拿出二三百万来,就足以犒劳军队、招募士兵了。”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和决绝。
“这次战役的钱粮,就应该由藩王来承担!”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指问题的核心。
李邦华听到这话,面色如土,心中暗骂:这个小子想把我陷入不义之地!他知道,内阁虽然权重,但藩王的财产,却不敢轻易妄动。这可是朱家天下的底线,怎么敢轻易触碰呢?他李邦华虽然想效仿张居正,但张公一生,也只动过辽王一个藩王而已。况且他自己担任首辅还不到一个月,远地的人还不知道他呢。
“陛下,蜀王宗室的事情,内阁不方便干预。”李邦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坚决。他知道,这个决定可能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他更清楚,他不能轻易触碰这个底线。
林小风冷笑一声:“太祖封藩,正是为了今天这种情况啊!”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几分冷冽和决绝。
“我有三个策略,你们选择一个吧。”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于是他看着众臣说:“第一个策略,就是明诏蜀王捐资,如果不捐就按照法律来治他的罪,甚至剥夺他的藩王地位。”他的声音冷酷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四大学士相视而摇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陛下,这不是一个好策略。”他们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恳求和无奈。这是强捐啊,恐怕会开启朝廷逼捐的先例,官员们又怎么自处呢?内阁之所以能够驾驭朝堂,就是在于它能够兼顾君臣的利益啊。
林小风不问其原因,继续说道:“第二个策略,就是我向蜀王借三百万两银子,期限两年,到时候如数奉还。”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轻松和自信,仿佛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交易。
借钱吗?众臣议论纷纷,邵师韩担忧地说:“陛下,如果蜀王富有却声称贫穷,那怎么办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和不安。他知道,这个决定可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那就命令锦衣卫东厂去查他,如果有伪装就按照欺君之罪来论处,先羁押起来然后再抄家,押送到京师。”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冷酷和决绝。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无论付出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