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呐喊助威。“杀!”随着旗帜一挥,将士们齐声呐喊,那声音每隔几十步就震响一次,气势磅礴,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右翼的步兵们,步伐整齐划一,就像乌云压顶一样逼近,喊杀声震天动地,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愤怒。
他们紧跟在战车后面,随时准备抓住敌人的破绽发起攻击。火绳已经点燃,火药子弹也准备好了,弓弩手更是紧握着锥箭,严阵以待,就像一群蓄势待发的猎豹,准备扑向它们的猎物。
两边的军队越来越近,建奴的军阵虽然坚固,特别是左翼部分,但他们还是静静地等待着明军进入他们的炮火范围。他们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胜利。一旦进入射程,那些战车可就保护不了明军了,实心巨弹一轰过来,那可是要死伤一大片的。
多铎,这位建奴的将领,在心里默默数着距离:一千步、九百步、八百步他的眼神冷峻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突然,他看到明军右翼后面尘土飞扬,原来有几百名骑兵正疾驰而出,直冲他们的阵前。七百步了,已经进入了红夷炮的射程范围。这红夷炮啊,射程远达两千米,但常用射程在一千米内,火药装多了还容易炸膛。多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些明军骑兵的末日。
那些明军骑兵到了六百步的地方,就开始纵马驰骋,马尾飞扬,尘土漫天,遮天蔽日的。他们的身影在尘土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群来自地狱的幽灵。多铎一看就知道,这是明军的老招数了,也是他们常用的战术。尘土作为掩护,让敌人难以判断他们的动向。
多铎的心里盘算着各种可能:如果敌人进攻,我们就开炮还击,但这样会暴露我们的位置;如果敌人不进攻呢?那开炮就没什么用了,反而还会告诉敌人我们的位置。不开炮吧,又怕敌人趁机逼近,进入我们的射程范围,那我们的防守优势就没了。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策。
“十王,怎么办?开炮吗?”图赖在马上神色凝重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焦虑,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决定命运的答案。
多铎沉稳地回答:“我们清军的铁骑,在野战中可是无敌的!”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给人无穷的信心和勇气。他随即下令:“让左翼的炮营用骑射对付明军的骑兵,右翼的部队压上去,和他们进行野战!中右两军则固守阵形!”他的命令简洁明了,却充满了威严和力量。
在野战中啊,阵型是非常重要的。就算是在混战中,也要迅速整顿好阵型,以整齐的阵型来战胜混乱的敌人。因为同样的兵力下,混乱的一方必然会败给阵型整齐的一方。所以多铎特别强调中右两军不要冲动,以免自乱阵脚暴露侧翼给敌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轰!红夷炮数十门齐发,由于距离较远所以使用了实心巨弹。风声呼啸着,子弹如雨点般落下,虽然给明军骑兵造成了一定伤亡,但由于炮击并未准确命中,所以杀伤有限。然而,这只是战斗的序曲,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杀!”建奴军中号角声凄厉,喊杀声震天动地。双方的战车火炮、佛朗机炮等火器纷纷开火,但大弹却难以穿透战车的坚固防御。战场上不时传来士兵受伤后的惨叫声,但更多的人还是在继续装填火药和弹药,准备下一轮的攻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执着,仿佛已经忘记了生死和疼痛。
砰砰砰!随着距离的拉近,双方的鸟铳开始互射,精准地击毙着敌人。战车上的孔洞和缝隙成了鸟铳兵的致命武器,他们利用这些优势不断地夺取敌人的生命。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着,仿佛是一群来自地狱的死神,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在伤亡的压力下,一些胆小的士兵开始心生退意,但指挥官挥舞着旗帜,后阵的士兵们怒吼着。虽然愤怒中隐藏着恐惧,但恐惧可以转化为愤怒,愤怒则让他们无所畏惧。两军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
突然,建奴阵前传来了一阵空响声,由远及近,原来是箭雨如蝗般腾空而起,遮天蔽日地扑向明军阵地。火炮、佛朗机炮和鸟铳虽然能杀人,但弓箭却能震撼人心。箭雨如注,士兵们身上都被射中了箭矢,战车也难以幸免。虽然步兵的弓箭射程远且威力大,但抛射的箭矢难以穿透铠甲,所以虽然造成了不少伤势,但并未造成大量死亡。然而,那漫天的箭雨还是让士兵们心惊胆战,就连老兵也变了脸色。
那些害怕的士兵看着箭雨飞来,感受着它逼近的过程,却无能为力,生死未卜。他们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仿佛能感受到死亡的临近。而火器则不同,只有等它临身时才让人感到恐惧,而且只能看到结果看不到过程,所以恐惧感会减轻一些。在战车后面,由于鸟铳是直射而不是抛射,所以稍微安全一些。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和懈怠。
嗖嗖嗖!箭声和惨呼声交织在一起,两军的战车又近了一些。明军的右翼和建奴的左翼后面尘土再次飞扬,双方的骑兵都冲了出来,一场激烈的骑兵对决即将上演。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愤怒,仿佛已经忘记了生死和疼痛。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每一个士兵都在为了自己的信念和荣誉而战,他们知道,只有胜利才能证明他们的价值和存在。
明军骑兵分两路出击,一路悄悄从右翼大军左侧绕出,犹如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另一路则直接从右侧冲出,如猛虎下山,气势汹汹。纳兰继本,一位面容坚毅、眼神锐利的将领,领衔左侧冲锋,他身披银色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战神下凡。而冀资深,一位身材魁梧、须发皆张的猛将,则带领右侧队伍,他高举长枪,威风凛凛,犹如古代战神重生。
“等等!”一声令下,两队人马并未立即与敌人交锋,反而放慢了马速,像猎豹般静静地观察着敌军的动向,寻找最佳战机。战场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一匹马的呼吸、每一名士兵的心跳都清晰可闻。
而在关宁军中,巴克勇这位猛将,此刻正被黄得功巧妙地隐藏在战阵深处。巴克勇身材高大,肌肉虬结,宛如一座移动的小山。他的按兵不动,其战略价值远胜于直接参战。黄得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