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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2 / 6)

阵寒意。

顾朝生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正义感:“不行!通州离京师太近一旦事情败露我们都得玩完!”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与坚定。

薛濂不以为然,他试图用权势来压服顾朝生:“能有多大动静?在京师还不是你提督大人说了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狂妄与不羁。

顾朝生脸色一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愤怒:“大胆!京师乃至天下都是陛下的!你这是什么话!”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茶楼雅间,让薛濂不禁感到一阵心悸。

“没别的意思,就想请提督大人帮个忙。”薛濂见顾朝生不收银票又说,“我听说提督大人在京郊也有不少占的民田,百姓怨言可不少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胁与挑衅。

顾朝生怒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熊熊燃烧的怒火:“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他的声音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让薛濂不禁感到一阵颤抖。他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不仅仅是一个提督,更是一个有着坚定信仰与正义感的战士。

薛濂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仿佛春日里的一缕暖阳,轻轻拂过面颊,带着不容忽视的暖意。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和却坚定,犹如山涧中的溪流,虽不汹涌却持之以恒:“那可不敢啊!不仅王提督您,我还听说国丈大人,那位周皇后的叔叔刘继祖,新乐侯刘文炳、左都督蒋太微,还有懿安皇后的父亲——哦不对,他以前是伯,现在已经升为侯爵了,是太康侯,以及定国公、武定侯这些人……”

(插话:这太康伯啊,因筹措军饷有功,爵位都升了,可惜后来李自成打进京城,他的命运就如同秋日里的落叶,再也没了往日的辉煌。)

薛濂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讽刺,继续说道:“这些人啊,都干过侵占老百姓田地的事儿,如今却一个个安然无恙,享受着荣华富贵。”

他微微一顿,目光转向顾朝生,似乎在寻求一种共鸣:“他们现在都好好的,我想王提督您这么有本事,肯定有办法帮我解决这个难题。”

顾朝生听了这话,默默坐回原位,心里五味杂陈,如同被秋风卷起的落叶,不知该何去何从。薛濂这招,真是高明,既显得诚恳,又带着威胁,还暗示了大家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他环顾四周,只见屋内陈设简单,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息,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笔墨间流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意境。然而,这美好的画面却与他的心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心中暗自思量:顾朝生可不想跟这帮人同流合污,但又能怎么办呢?

过了好一会儿,顾朝生才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这事儿可以暂时瞒着,但纸包不住火,皇上早晚会知道的。”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薛濂显得有些焦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不安,如同夜空中摇曳的烛火。

“咱们可以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让事情闹大!”顾朝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一只老狐狸在策划着什么。

“闹大?”薛濂不解,他的眉头紧锁,如同秋日里的远山,被一层薄雾笼罩。

“对!京城里这些有权有势的,十个有九个都侵占了民田,咱们就把这事儿闹大,让所有人都牵扯进来,皇上为了面子,肯定会想办法平息事态。”顾朝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

“这……不太好吧?”薛濂感觉像是被算计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

万一事情真闹大了,那些权贵肯定会把责任全推到他头上,到时候他就成了众矢之的,而其他人却能逍遥法外。这种滋味,他可不想品尝。

“不行,绝对不行!”薛濂连连摇头,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而坚定,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顾朝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迫切的光芒。

“先瞒着,再推责任。您府上在通州的田地,是谁在管啊?”薛濂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冷静与理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

“有两个人,父子俩。父亲已经畏罪自杀了,儿子被关在驿站里。”薛濂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沉重。

“这就好办了!”顾朝生的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如同一只老猫捉到了老鼠,“您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这对父子身上,再把田地还给老百姓。就算事情传到皇上耳朵里,也不过是不了了之。”

薛濂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如同秋日里的湖面,被落叶轻轻拂过。

就这么简单?他都已经准备了十万两银子来摆平这件事了,如果只需要退还田地就能解决,那何必费这么大周章?

“王提督,”薛濂低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阴沉与冷酷,“如果那些被侵占田地的老百姓都死了呢?”

顾朝生一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光芒:“薛公这是什么意思?”

薛濂嘿嘿一笑,显得有些阴森:“前几天温榆河那场大胜仗,咱们杀了上万建奴,但多尔衮和一千多精锐还是跑了。现在夏粮刚收,他们怎么可能不眼红?要是多尔衮带人跑到通州,为了掩人耳目,抢完粮食再屠个村灭口,也不是没可能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阴冷与残忍,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顾朝生闻言大惊,难以置信地看着薛濂,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狠毒!

“这……这……”顾朝生犹豫不决。他虽然爱财,但也知道取财有道,这种血腥的钱财,拿了心里也不安。

“这事儿简单,”薛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您只要让老百姓都回村去,说是要收拾东西上京告状。剩下的事,我来安排。”

“太过分了!你不过侵占了几百亩田地,就要赶尽杀绝吗?”顾朝生反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与不甘。

薛濂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是不多,但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我是大明的侯爵,仅次于公爵!我占他们的地,那是他们的荣幸!他们不感激我,反而想告我?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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