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315章(5 / 7)

取总得先进城吧,现在城门紧闭,这可怎么办?

正当他焦急万分的时候,城外突然乱了起来。原来是一些老百姓因为想进城而吵嚷起来,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满与焦急。城里头也聚了不少人到县衙门外头请愿,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县衙里,知县孔弘毅被吵醒后一脸不悦地问:“外面有多少百姓?他们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耐烦与冷漠,仿佛对这一切并不关心。然而,他并不知道,一场即将改变曲阜命运的战斗已经悄然拉开序幕……

县太爷,我跟您说啊,咱们城里的老百姓们一个个眼巴巴地求着,那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期盼,想请您开城门呢。他们进出都不方便了,生活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给隔绝开来。您瞅瞅,城外头也是人山人海,大家都等着进城做点买卖,换点生活必需品。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是一条条渴望活水的鱼儿,被城门这道闸门给挡住了。而城里的差役,态度倒是毕恭毕敬,一个个低眉顺眼地跟您汇报着情况,似乎也在为这城门紧闭的事儿感到无奈。

孔弘毅大人啊,他此刻正坐在那张沉重的梨木椅上,眉头皱得跟个核桃似的,仿佛能夹住飞过的苍蝇。自从听说建奴占了潍阳,他就立马下令全城戒备,生怕敌人突然打过来。可您猜怎么着?这城门一关就是十多天,连个建奴的影子都没见着。城里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长久的封闭而变得沉闷起来。

城里头呢,老百姓家里粮食、蔬菜啥的都快见底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孩子们因为饥饿而啼哭,老人们因为缺乏营养而面黄肌瘦。反观城外,那是一片繁荣景象,商队的车上装满了货物,五彩斑斓的布料、新鲜的果蔬、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就等着进城来卖,可偏偏进不来。这城外的繁华与城内的萧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心生无限感慨。

这下可好,老百姓不干了,怨气冲天,直接聚到县衙门口来了。那架势,跟要造反似的。人群中的喧哗声、抗议声此起彼伏,仿佛是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孔弘毅大人一看,火了,在大堂里走来走去,脚步沉重而有力,嘴里骂着:“废物!一群废物!”他这一走一停,眼睛还老往大堂后面瞟,明面上是看墙,实则是担心墙后面的孔府。那孔府,可是衍圣公孔胤植住的地方,得罪不起啊。

说起孔府,那可真是个大家业。九进院落,三路布局,中路是正儿八经的官署和私宅。前面是办公的地方,后面则是住的地方。什么前上房、前后堂楼、配楼、后花园,一应俱全,豪华得很。那青砖黛瓦、雕梁画栋,无不彰显着孔府的尊贵与气派。衍圣公孔胤植就住在这儿,他身份尊贵,县太爷也得敬着三分。

按理说,县太爷是一县之主,对衍圣公敬重可以,但也没必要怕。可实际情况呢?孔家从唐朝开始就世袭曲阜令兼文宣公,管理孔府事务。到了宋朝,孔宗愿更是被封为衍圣公,这世袭的规矩一直延续到明朝。孔弘毅之所以能当上这曲阜令,全靠衍圣公孔胤植的推荐。所以他对衍圣公那是既敬又怕,就像是一个小吏面对着一个威严的长官,心中总是有着几分忐忑。

眼看城外百姓越聚越多,孔弘毅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得想个法子。开门?他不敢,怕建奴趁机混进来。不开门?老百姓快饿死了,万一闹起来,他也兜不住。他急得在大堂里团团转,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突然,他想到一招,想抓几个带头闹事的关起来,可差役说人太多,分不清谁是头。

就在这时,堂后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吓得孔弘毅一身冷汗。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衍圣公孔胤植本人。孔胤植按照辈分排下来,是孔子的六十四代孙,他身穿一袭华丽的锦袍,头戴玉冠,步履稳健地走了进来。孔弘毅哪敢怠慢,连忙拱手行礼,那姿态里满是恭敬与惶恐。

孔胤植一开口就是直击要害:“你这城门一关就是十多天,城里粮食都快吃完了,老百姓都饿肚子了。我看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开仓放粮救济百姓,要么就开城门放人出去。”他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孔弘毅一听这话,心里那个难啊。开仓放粮得报告府同意,现在又没灾没难的,知府哪会批?至于开门放人,他更是担心建奴趁机攻城。

孔胤植一看孔弘毅这犹豫不决的样子,火了。他的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你这哪里是保民安?分明是把老百姓往绝路上逼!要真想保民安,就该让他们自己逃难去,而不是关在城里等死!”这一番话说得孔弘毅面如土色,他只能低头认错,那姿态里满是无奈与惭愧。

孔胤植见状,也不再多说。他屏退左右后,低声询问起曲阜的守军情况、兵器装备以及朝廷的军饷补给。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这一问,让孔弘毅更加意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他明白,面对百姓的疾苦和国家的安危,他必须做出正确的选择。他的心里仿佛有一块巨石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但他也知道,他不能倒下,因为他是曲阜的县太爷,是这里的守护者。

禀告衍圣公大人,曲阜现今驻守的士兵共计一千一百四十九人,他们个个身穿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刀枪剑戟,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精神头儿十足,仿佛随时准备为保卫这片土地而献身。然而,问题的症结在于,朝廷拖欠我们的军饷已经长达十四个月之久,至今仍未有任何补发的消息,士兵们的生活如今全靠衍圣公府的接济勉强维持,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曲阜的县令孔弘毅一脸愁容,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焦虑。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孔胤植一听,眉头立刻拧成了个三角形,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不解,随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们曲阜的士兵为国守土,怎能如此被对待?”

“是啊,朝廷不是刚免了全国一年的赋税吗,怎么还会缺钱到这种地步?”孔胤植不解地追问,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满。

“我两个月前就已经上书给皇上了,恳请补发曲阜的军饷。曲阜离京城也就千里之遥,不管是走陆路还是通过济宁转运,都能很快送达的。”孔胤植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期盼。

“那银子到底去哪儿了?莫非是被你贪了?”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