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裕。更何况收入并未断绝,如宣府一战所得的黄金八十九万两,按不同汇率换算成白银可达数百万乃至上千万两;再加上直接缴获的白银三千三百万两以及无数古玩字画等珍宝。林小风以周皇后的名义开设商号售卖这些珍宝,又获利近百万两。
林小风有足够的底气免除百姓的赋税以惠及万民。他深知,这一举措将极大地减轻百姓的负担,让他们能够安心生活,恢复生产。同时,这也是对百官的一种鞭策和激励,让他们更加勤勉地为国为民效力。
师韩也明白这个道理,自然不敢阻拦,只是跪地谢恩。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佩,对林小风的英明决策深感佩服。
林小风挥手示意师韩起身,然后对郭:“取香皂赐给方尚书。”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温和和关怀。
郭天阳立刻用檀木盒装了一块香皂呈上。师韩见这盒子就知是贵重之物,打开一看,只见一块洁白的长方形物体,便问其用途。
林小风笑着回答:“这是洗涤的佳品,无论是洗手、洗脸还是沐浴,都非常好用。”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豪和推荐。
师韩虽然心中略感失望,但还是恭敬地谢过了赏赐。他深知,这香皂虽小,但却代表着林小风的一份心意和关怀。
林小风笑而不语,挥手让师韩退下。这块香皂的价值可不菲,每块都要二十两银子,是贵族的专属用品。在饥饿营销的策略下,它的价格甚至能涨到三十乃至五十两银子一块。林小风此举,意在从贵族手中获利,同时也让更多的人能够享受到这份奢侈的用品。
师韩离开后,林小风问郭天阳:“首批香皂制作了多少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询问。
郭天阳回答道:“不足二百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遗憾和无奈。
林小风闻言,沉思片刻后决定:“分给懿安皇后和周皇后各两块,其余的妃嫔各一块;李阁老两块,其余的阁臣各一块;在京的勋贵则与阁臣同例。如果还有剩余,则实行介绍人制度,不卖给零散顾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他知道,这样的分配方式,既能让贵族们感受到他的恩赐,又能让更多的人有机会使用到这份奢侈的用品。同时,实行介绍人制度,也能保证香皂的品质和销售渠道的稳定。
盛京风云
十一月二十九号那天,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咱们说到了辽东的沈阳,也就是那会儿的盛京。大军出了关一个多月,终于抵达了这座皇城。雪花在空中飞舞,将古老的城墙装扮得银装素裹,仿佛是为了迎接这场胜利而特意准备的庆典。
崇政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张或喜或忧的脸庞。多铎手下的军需官正一五一十地汇报他们入关抢来的宝贝:“这次咱们进去,抓了人还有牲口加起来十六万二千四百多个,黄金白银也捞了不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这些财宝是他亲手抢来的一般。
“但回来的路又远又难走,加上天寒地冻的,衣服粮食都不够,路上死了两万多人,还有三百多头牲口没了,其他抢来的东西倒是没丢。”军需官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
多铎扫了一圈大殿,最后看向高高在上的小皇帝福临。那孩子才七岁,坐在龙椅上,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他的小脸冻得通红,手指紧紧抓着龙椅的扶手,显得有些紧张。
福临虽然听清楚了军需官的汇报,但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他连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太明白。他左看看右看看,想找个人帮忙,结果谁也没找到。他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目光落在了下面坐得近的几个大臣身上。
正黄旗的索尼、谭泰他们几个,还有镶黄旗的锡翰、鳌拜,都站在两边。这些人都是两旗里的大人物,身材魁梧,面容严峻。想当年,就是他们六个力挺皇九子福临当上了皇帝。在立皇帝之前,他们还在三官庙发过誓,说要生死与共,一起辅佐小皇帝。此刻,他们仿佛六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守护着这个年幼的皇帝。
再往远点儿看,正红旗的代善、镶红旗的罗洛浑、镶白旗的多铎、正蓝旗的豪格、镶蓝旗的济尔哈朗,各旗的老大都来了。他们或坐或站,或沉思或交谈,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威严而深沉。然而,在这群人中,却缺了正白旗的多尔衮。
福临小声问索尼:“索尼,睿亲王怎么还没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和期待。
索尼脸上肌肉微微一抽,也小声回答:“皇上别急,睿亲王马上就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安慰。
福临点了点头,然后对军需官说:“你先下去吧。”他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遵旨。”军需官一听,转身就跑了。他的身影在烛火中摇曳了一下,然后就消失在了殿门之外。
济尔哈朗看多尔衮还没到,就大声问福临:“皇上,人都到齐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始议事?”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仿佛要将整个大殿都震得颤抖起来。
“这次入关收获不小,得把这些东西分一分,好让旗人们过年。”豪格在旁边附和道。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贪婪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财宝被分到自己手中的情景。
崇政殿里的气氛突然就变得冷冰冰的。烛火摇曳得更加剧烈了,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感到不安。
福临虽然小,但也知道长辈们的问题不好回答。他没办法,只好又看向索尼。索尼咬咬牙,用眼神告诉福临别理他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仿佛在说:“皇上,别怕,有我们在呢!”
多铎趁机靠近济尔哈朗,小声说:“郑亲王,听说睿亲王又进宫去见圣母皇太后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拨和阴谋的味道。
“不然他还能去哪儿?”济尔哈朗反问道。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愤怒,仿佛已经对多尔衮的行为感到忍无可忍了。
“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等他呢?您可是辅政的叔王,得担起这个责任来啊。”多铎继续挑拨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猾和狠毒的光芒。
济尔哈朗刚想说话,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门一开,多尔衮进来了,带着一股子重压感。他身穿铠甲,腰佩宝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