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渴望。他们紧紧盯着李自成,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命令。
“众位将领听令!”李自成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惊雷一般,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请皇上下旨!”景常浩,这位身形魁梧、面容坚毅的将领,第一个站出来,声音洪亮如钟,充满了对李自成的忠诚和敬意。
“请皇上下旨!”其他人也不甘落后,齐声应和,声音响彻云霄。
“景常浩!”李自成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这位忠诚的将领。
“臣在。”景常浩身形一震,恭敬地回应道。
“你率领右翼精锐部队两万人,三天后攻打灵璧,随后夺取泗州。占领泗州后,立刻征集洪泽湖畔的渔船,训练水军,假装攻打扬州,迷惑敌人。”李自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镇守淮安的朱国弼、刘肇基听到消息肯定会来救援,你要想办法打败他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景常浩的信任和期待。
“臣遵旨!”景常浩身形一挺,恭敬地领命。
“阎添禄,我交给你一万大军。当宗敏攻打灵璧、泗州时,明朝很可能会派宿迁的仆从善南下救援。宗敏负责围攻,你就负责打援!”李自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智谋。
“臣遵旨。”阎添禄身形魁梧,面容坚毅,他恭敬地领命,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
“谷可成,你领兵一万去攻打凤阳,引诱马士英出城。”李自成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位将领。
“桑东序,你也领兵一万,埋伏在谷可成后面,等马士英轻敌冒进时,就两面夹击他!”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战意。
“郝摇旗、刘体纯,我给你们一万军队,去攻打蒙城县,攻下后原地休整,以防西面的敌人。”李自成的目光扫过最后两位将领,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西面?”景常浩有些疑惑,他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襄阳、承天府都已经在我们手里了,为什么还要重兵防守?大军行动,绕路不易。就算明朝的小股部队能绕过去,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景常浩的话,确实在理。行军打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天时难测,所以地利尤为重要。地形开阔,行军就方便。比如说,一万人每天行军四十里,需要八个小时,平均每小时走五里左右。但如果在狭窄的道路上,只能四人一排,前后间隔一丈,一万人通过就需要一个小时。如果改成八人一排,就只需要半个小时;十六人一排,就只需要一刻钟了。这只是行军速度上的考虑。两军交战时,如果一方阵型已成,另一方还在路上,那胜负就显而易见了。同样地,快速通过地形,敌人的探子就来不及反应,我们奇袭的机会就大大增加!地利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
李自成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深邃,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智慧。“李先生和红娘子并没有固守承天府和襄阳,他们会适时撤离,以图更大的战略目标。”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更大的战略目标?”景常浩用眼神示意其他人,但大家都没有追问。既然李自成都已经是皇帝了,那他肯定有深远的考虑。
见大家没有异议,李自成继续说道:“其他将领都跟我一起前往凤阳!”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遵旨!”将领们领命后纷纷离开,各自回营准备。只有景常浩留了下来,他快步走到帘幕后,低声对李自成说:“皇上,宿州的百姓不愿意归顺我们,这次我们是不是还要掠夺他们的粮食来征兵?”
景常浩的意思很明显,大顺军缺兵,想用粮食来逼迫百姓参军。李自成沉思了一会儿,他的目光深邃,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智谋。“前几天睢州的匪首程肖宇带着两千人归附了我们,你秘密命令他掠夺百姓,逼他们加入我们。掠夺完后,就以劫掠的罪名处斩程肖宇和他的亲信,这样既能安抚民心又能收编他的部众。”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个计策既能吞并他们的兵力又能赢得民心还能让百姓归顺真是一举三得。”景常浩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敬佩地说道,“臣遵旨。”
“事不宜迟,快去安排吧。”李自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紧迫性。
“臣这就去。”景常浩行礼后匆匆离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消失。
大顺军的举动惊动了凤阳的马士英。他连忙派遣细作频繁探听消息,并将消息不断传回南京。一时间,南京城内人心惶惶,人们都在议论着大顺军的南下和即将到来的战争。
……
在南京皇城的春和殿内,大明太子朱慈烺正端坐在书桌前,认真阅读着书籍。他的面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智慧和坚定的意志。
“要想成就大事,必须破除三个心贼。”他低声诵读着书中的文字,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感悟,“内心平静才能破除焦虑之贼;懂得舍弃才能获得,破除欲望之贼;在实践中锻炼才能破除犹豫之贼。这三个心贼一旦破除,万事皆可成。”
“破除山中的贼容易,但破除心中的贼难啊。”他感叹道,目光中闪烁着一种对自我修行的深刻认识。
倪元璐听到后,问道:“殿下认为破除这三个心贼的关键是什么?”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朱慈烺的关心和期待。
慈烺想了想,说:“我认为关键在于意志要坚定,情绪要稳定。”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
“殿下的意志坚定吗?”倪元璐追问道。
“坚定!”慈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情绪稳定吗?”倪元璐再次问道。
“稳定!”慈烺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很好。”倪元璐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他转身对门外焦急等待的太监丘致中说,“我这就进去禀报。”
丘致中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听到命令后立即冲进殿内,低声急报:“殿下,马总督的密信到了,李贼已经南下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紧迫和焦虑。
“南下……什么?”慈烺闻言如同遭受雷击一般,呆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他深知南下的含义,无论是凤阳还是南京都危在旦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