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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3 / 5)

不屑。他心中暗想:五百金?这么大的功劳就只值五百金?这岂不是在侮辱我吗?

想起广州那些商人已经答应给他的十万两黄金,阮师武的心情更加复杂了。他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如何取得那九万两黄金。他知道,大军即将开拔,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办法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那笔黄金!

在深秋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古老的城墙上,给这座历经沧桑的城池增添了几分暖意。阮师武,这位身着华服,眼神深邃的中年男子,再次踏入了赵永年的居所。屋内陈设简单,却收拾得井井有条,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昭示着主人的身份。

阮师武带着几分疑虑,眉头微蹙,缓缓开口:“你赶紧给广州的商人们写封信,告诉他们大西王已经被我说服了,不会攻打广东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似乎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赵永年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疑惑地看着阮师武,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试探性地问道:“汪公,您没骗我吧?”言语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阮师武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汪某人一向重信义,你要是不信,就等三天,看看大军是不是往北走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赵永年连忙记下这话,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他接着又问:“那大军要是真动了,我那银子怎么办?”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焦急与不安。

阮师武本想提及荆州,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暗自思量:这可是机密,不能泄露,泄露了我可就危险了。但不说地方,银子又没法寄送,这让他陷入了两难境地。他沉默片刻,眼神在屋内游走,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赵永年见状,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要不,我们把那九万两白银换成黄金吧,按十五比一的比例,能得六千两,重量还不到四百斤。”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算计,仿佛已经看到了事情的转机。

“但汪公得告诉我时间和地点,黄金必须按时送到。”赵永年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阮师武,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破绽。

阮师武沉思片刻后,谨慎地说:“武昌府吧,两个月后你派人去取。如果到时候拿不到,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

赵永年假装惊讶地说:“汪公,您这是非得拿到金子才肯放我走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仿佛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阮师武反问道:“不然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漠,仿佛对赵永年的命运并不关心。

赵永年叹了口气,说:“唉,好吧。”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笔开始写信。笔尖在纸上跳跃,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深意。他特意在信中添加了更为隐秘的内容,既表明了大西军不会侵犯两广的立场,又巧妙地诉说了自己的困境,暗示对方若不守约,自己将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

阮师武仔细检查了一遍信,确认无误后,便派亲信按照赵永年提供的地址送信去了。他目送亲信离去,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脱离掌控。

亲信离开后,赵永年故意问道:“汪公,这次北征,还是李定国将军担任先锋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阮师武眉头一皱,说:“你这是想探我军情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赵永年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在乡间行医多年,常听百姓夸赞李将军用兵如神,百战百胜,而且军纪严明,深得民心。所以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恭维,眼神中却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赵永年边说边观察阮师武的脸色,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情绪的波动。阮师武越生气,他就越夸李定国,这其实就是一种“捧杀”的策略。他并非真的想杀阮师武,而是想挑拨他和李定国之间的关系,让这对看似团结的义父子之间产生裂痕。

阮师武是张献忠的女婿,而李定国等人则是他的义子。表面上看,他们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但实际上内部的竞争也异常激烈。这种微妙的平衡让阮师武心中充满了戒备和不安。

“够了!别再说了!”阮师武握紧拳头,怒目而视,“李定国不过是个武夫,他的一切行动都是按照我的计划来的,哪有你说的那么神?”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仿佛对李定国的成就充满了嫉妒和不满。

赵永年稍微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确实,都是军师您的功劳,被李将军的光芒掩盖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恭维和同情,试图安抚阮师武的情绪。

“如果是在大明王朝,文臣的地位可是凌驾于武将之上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武将的生死。”赵永年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深意,仿佛在暗示阮师武应该拥有更高的地位和权力。

阮师武想起李定国之前的态度,更加愤怒了:“哼,我早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狠厉,仿佛已经对李定国产生了深深的敌意。

他突然斜眼看向赵永年,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想挑拨离间吗?你是明朝的细作吗?我马上就把你献给大西王治罪!”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和恐吓,仿佛已经对赵永年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赵永年连忙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汪公饶命啊,我是无心之失。而且我在军中还能治病救人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和哀求,仿佛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谅你也不敢!”阮师武咬牙切齿地离开了。他的背影显得异常决绝和冷酷,仿佛已经对赵永年产生了深深的戒备和敌意。

赵永年看着阮师武的背影,知道他心中已经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只等这颗种子生根发芽,他再寻找合适的时机利用它。而这个时机,就掌握在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锦衣卫手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第二天,张献忠和阮师武一起商讨军事。为了引诱武昌的明军不去救援安庆,他们故意做出北上湖广的姿态,想把敌人引到长沙、岳州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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