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秋摇摇头，“菩萨低眉，金刚怒目，皆为慈悲。”
“太后娘娘您当年陪先帝在马背上开辟江山，以菩萨心对百姓，以金刚手段对恶人，您有佛心魔手，自是一脸佛像。”
话落，慈宁宫中沉寂半晌。
太后轻笑一声。
原本紧绷的脸渐渐舒缓，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
提起当年事，太后微微坐直身子，嘴角不自觉上扬，“你这小嘴倒是会说。”
“臣妇所言句句发自肺腑，不敢欺瞒太后娘娘。”
“行了，来人，给裴夫人赐座。”
太后难得心情好了不少，脸上也没了先前的严肃和冷漠，连带着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
尤淑然特意进宫一趟，就是想着让太后娘娘找姜婉秋的麻烦，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能勾引宣王，居然还能三两下就让太后变了态度，简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