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安脸色一黑,裴砚修连忙道,“世伯莫要生气,我绝非这个意思,只是当初我父亲那事之后,侯府所有银钱都上交给了朝廷,便是万两,也着实难办。”
“父亲。”苏静好闻言眼泪汪汪,“侯府当年出了那么大的事,您知道的,砚修哥哥确有难处,要不,要不你让砚修哥哥写张欠条给我如何?”
她实在不想再待在苏府了。
自从大哥出了事,母亲便像换了个人,终日疯疯癫癫,大吵大闹,连父亲也总是黑着脸。
再待下去她怕是要疯了。
既如此,还不如早些嫁去裴府。
不就是聘礼吗?
反正那万两聘礼也是给她,大不了她将欠条拿着,等嫁去以后再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