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委托我帮助她回收‘披星戴月’。
“后来我找到了那张卡牌,因为契合度很高,平时用起来很方便,就一直带在身上。”
安安静静的付沧钊气质异常纯净,如一汪清可见底的湖水,又如晶莹剔透的水晶,尽管身高比别人略矮些,还是引来人们啧啧称奇。
这回压力就没那么大了,因为那些人说的都是一件事。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天赋很好的样子。”
守在葬礼现场的安防人员过来取走了卡牌。
脱手那一刻,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么久没用“披星戴月”,自己也几乎要忘记它的存在,为什么出手的时候还会难过呢?她不明白。
天空中淅淅沥沥地落下小雨,正好葬礼也接近尾声,参加葬礼的人便陆陆续续离开了。
付沧钊注意到,前来参加的人数并不少,往少了说也得有二十来个,想来“披星戴月”的原主生前人缘不错。
她直愣愣地看着连名字都没写的空白墓碑,任由雨点淋在头上,直到有人反复拉扯她的衣袖,才回过神来。
“妈妈、妈妈……”
注:卡牌都市的服装默认高舒适度,并在其基础上发展美观性。
今天跑了八百米,直接给我人干废了……气管很难受,时不时需要清嗓子、咳痰,于是出去买了碗冰糖烤梨,吃下去感觉好多了。
虽然不明白作用机理,但是至少好用。
接下来还要码一章,感觉人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