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赠他能量，这是低维面的能量，是他的至诚之道带来的，因此，我并未越界。”虚无空间中，有道清冷的声音回应。
若是秦风能够听到，定能轻易听出这是小灵的声音。
“至诚之道么？”中年男子眉宇凝的更深。
“你创造出无边狱，不就是想应证他的道是对是错吗？”小灵的声音传来。
中年男子没有否认，只摇头道：“只可惜，里面的人还没能做到。”
“那是因为你没有理解到至诚之道，更没有对他们说明。”小灵的声音传来。
中年男子轻轻一笑，道：“说这么多，是想要我放弃吗？”
小灵没有快速回应，似陷入沉默。
片刻后，她的声音响起，“我既然来了，便是认可当年的约定。”
闻言，中年男子双目微敛，沉声道：“你轮回成功了？”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