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秦婉芸回信不喜欢用新纸，老是在他传过去的文字下面直接回复。
这让他有一种错觉，以为自己回到了学校，正在课堂上和女同学相互递纸条。
他大概知道缘由。
女帝陛下太节省了，用一张纸都心疼。
张扬直接打字询问：“你那边的纸是不是用完了？”
秦婉芸收到信。
她缓缓扭头看向桌案，上面还剩下最后两张白纸。
她浪费太多了！
尤其是今天，因为担心神明，连投了十几张。
带着这份自责，她继续在张扬的纸上回复：“都怪婉芸消耗无度，神明赐予的白纸，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可以，我想出些银钱，托神明购买一些，只是不知纸价几何？”
她把信投入青铜鼎，仅仅等了片刻……
“咚！”
一个大纸箱猛地落在桌上。
里面装着不计其数的白纸，堆叠成厚厚的好几摞。
好多纸！
而在纸箱上，还有一句话：“拿去随便用，用完找我，这玩意儿多的是！”
一时间。
秦婉芸的眼中，闪烁着惊羡的小星星。
神界，太富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