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路走得将要飞起来,似乎不把他甩在身后就不罢休的样子,便无奈且好笑的主动道。
童恬正烦恼着怎么都甩不掉他,而且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就令她羞愤不已……
轻咳了声,她像极了被点燃的爆竹,一下子就炸毛,“你能不能别拿小时候的事情说事,我都多大了。”
“那你害羞什么?一日三餐,这些不都是正常……”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走在前头的童恬戛然顿步,她面色窘迫又愤懑地瞪着他,见他不听话地张了张嘴,似乎还想些什么!她便遽然拔高音量道,“你看你看,你还想说话。”
岳生莲:“……”
他默默抿唇,淡然看她一眼。
见他老实了,童恬从他身上夺走戏服,抱着气鼓鼓地继续往剧组走。
路程不算太近,她走累了,步伐不由慢下来,她知道岳生莲还在后头跟着呢!
真是的,他莫名其妙跑来这里干嘛?
面颊不仅没有降温,反而越来越烫,童恬只要一想起方才他把她抱到女厕门口的画面,就想刨个洞藏进去。
“那个……你是不是在心底偷偷笑我。”没有回头,童恬阴沉着红彤彤的脸,细声细气的咕哝着问。
不知是不是她说话的声音太小,许久都没有得到回答,她深吸了口气,依旧没有回眸,加大声音道,“岳生莲,你是不是在偷偷笑话我?”
他还是不吭声。
童恬生气的不走了,她转头瞪他一眼,逼问,“你听到了怎么不回答?”
“你不是不许我说话?”耸了耸肩,岳生莲驻足在原地,他一只手插在风衣口袋,正一脸无辜的定定望着她。
纯粹是故意气她的,绝对是。
童恬手心用力揉着戏服,她瘪了瘪嘴,抱着戏服拔腿就跑。
穿过剧组,她进化妆间换衣裳。
将岳生莲丢在外头,她才不要管他呢……
话是这么说,还是做不出来把他单独晾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让助理到外陪他,童恬换完衣服后开始卸妆。
她动作很快,裹着毛衣外套出去时,岳生莲正站在偏僻的一处古老屋檐下,黑色墨镜重新架在了他鼻梁上,这副模样想来并不大愿意让人认出来。
挠了挠脖颈,童恬不自在地朝他走过去,咬着下唇瓣,她伸出两根手指揪住他袖子边儿,拉到一边没好气的瓮声问,“岳生莲,你千里迢迢跑来到底找我干嘛?”
隔着墨镜仍能看出她脸上的几分赧然,岳生莲不经意弯了弯嘴角。
在她落荒而逃的那个清晨,他说过的,给她自首时间,可一日一日过去了,犯人依旧没有觉悟,除了追过来,叫他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