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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美成这样 性子还这般刚烈的人?
说报警就报警。
说起诉就起诉。
完全狠绝到不给他们之间留任何余地。
“跟他做了?”
不做,衣服怎么会换了,妆容又怎么会淡了呢?
顾宴臣几乎都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如此平静朝着方茴问住这句话,他手指顺着方茴下颌线,一路来到了她纤细的脖颈,隔着细白的皮肤他手指感受到了皮肤下面正在跳动的血管。
他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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