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开手,对霍金池道:“皇上,不必太过忧心,娘娘脉象还算平稳,见红,也只是滑胎先兆,龙胎还算平稳。”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暗暗松了口气。
霍金池也后退两步,坐到宫女搬来的凳子上,看了眼慢慢安静下来的惠嫔,又问蒋院正,“刚才院正所说的金钱草听着似乎是味中药。”
“不错。”蒋院正点点头,面色难看,“回皇上,金钱草利尿利胆,是味好药。对孕妇来说,却是阴寒之物,便是要用也要万分小心,最重要的是,一定不能长期过量服用。娘娘这般,一定是服用金钱草有段时日了,才会出现小产的征兆。”
“娘娘之前可有症状?”
容欣正按着惠嫔,云沁只能上前道:“回蒋院正,娘娘近来一直身体不适,可都是些孕中该有的症状,您不如说说长期服用金钱草会如何,让奴婢分辨一二。”
听她说话这般有条理,蒋院正颇为意外地看她一眼,随后答道:“若只是服用一两次,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危害。但如果长期使用,会让小解次数过多,人就会变得虚弱,而且会食欲不振,恶心呕吐,长此以往,必定会损害龙胎。”
他越说,眉头皱得越紧,声音也渐低,因为他口中这些不正是孕妇该有症状吗?
云沁听得遍体生凉,忍不住惊道:“好生阴毒。”
这又何尝不是在场众人的心声。
惠嫔肚子一天大过一天,胎儿挤压内脏,本就小解增多,食欲不振,这种时候下金钱草,不到病发,根本看不出来!
真是好手段,好狠毒!
“查!”霍金池终于克制不住怒气,冷喝道:“关上宫门,给朕里外搜,搜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