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什么？你不唱？你是打算单捧乔以柠？”
“是呀！”林澈笑盈盈地望着录音棚里专注演唱的乔以柠说：“这不是很好吗？她红了，挣钱我俩分，我躺赚！”
“可是……”
陆凡欲言又止。
他知道林澈舔了向薇三年，付出了一切，向薇走红就把林澈踹了。
要是乔以柠红了以后，再次踢了林澈，林澈就成大冤种了！
林澈知道陆凡的担忧，笑道：“别担心，她和向薇不一样！”
陆凡觉得自己不好在背后说乔以柠什么，尬笑了两声。
“不是，我就是觉得，你太摸鱼了！以前还有两个词，现在就是纯躺……”
林澈摇头：“这你就不懂了！摸鱼越多，心情越好！心情越好，效率越高！效率高，写的歌自然就多起来了。所以，摸鱼越多，写歌越多！”
完美的逻辑闭环，陆凡竟无言以对！
林澈笑着唱道：“哦耶，哦耶！”
陆凡：“……”
录音师对棚里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乔以柠摘了耳机，从录音棚里走出来。
“林澈，你觉得我唱得怎样？”乔以柠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