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在疑惑中被踢出了系统空间。
在睁眼后，她发现自己早已不在ihoyo，爱莉也不见了。能见到的只有一片一望无边的空间。
又一个【白凝】出现在自己面前，随意的召唤出几把金色的亚空之矛，坐在枪柄上。金色的十字型眸子嘲讽的看着白凝。
“你的谁啊，盗用本姑……我外观是吧。”
白凝见到她，双手叉腰，骂骂咧咧的瞪了回去。
【白凝】手指一勾，一把亚空之矛高速扎向骂骂咧咧的白凝。
白凝吓了一跳，赶忙躲开，亚空之矛扎在脚边。
看见【白凝】动手，她当场就火了，挥手就是几十根亚空之矛加一个空间撕裂，全部扔给【白凝】。
这位坐在亚空之矛上的【白凝】只是随手一挥，白凝攻击全部消散。
她金黄色的眸子看了看白凝，有些疑惑。但随后又恢复了平静，继续躺回亚空之矛上。
“我是空之律者，你窃取了我的权能。”
语出惊人，白凝大脑直接宕机。
“现在，将权能归还给我。”
此时白凝的内心：我个系统，的不是说给我权能吗，我的直接变空律了是吧！
的我t还被拉进内心世界跟空律玩起真假白凝了。
“你是空之律者，那你为什么在我的内心世界？”
空之律者愣了愣，但随即立刻反驳：
“蝼蚁，这里是我的内心世界，而你只是一个外来者。”
白凝知道自己打不过，开始用动嘴来避免打架。
“你的名字叫什么？”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白凝一阵无语，自己的律者人格怎么是个傲娇啊。
“你作为空之律者，盗用我的样貌，你礼貌吗？”
空之律者低头思索一番，变成了琪亚娜，随后又变成了西琳，最后变回了白凝。
“这就是我本来的样貌，你在胡说些什么？”
空之律者表情看起来有些生气，她从亚空之矛上站起，径直走到了白凝面前，与她对视。
白凝怼了回去
“我是白凝，我才是空之律者，这权能本来就是系统给我的，你才是窃取者，窃取了我的样貌，记忆与权能。”
“哼！蝼蚁，我才是白凝，空之律者。赶快将权能还给我，否则我就动手了。”
白凝头大了，感情自己成符华了，现在当妈了。
“得得得，你是白凝我是谁，我是白凝你又是谁？”
空之律者把白凝的话又念了一遍，低头思索起来。
白凝见还能谈，趁胜追击道：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是空之律者，你是我，我是你。你也是白凝，我也是白凝。”
空律抬起头，金色的眸子与白凝对上，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那我是你，为什么我的权能不完整。”
“因为我们都是空之律者。”
“那到底谁是空之律者？空之律者只能有一位。”
白凝头大了，另一个自己怎么这么笨啊！这智商都能和某位草履虫比一比了！
她扶了扶额，倍感无语。
“就这么跟你说吧。我是空之律者，你是我的律者意识，你和我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你和我不同，你和识之律者一样，有我的记忆又不是我。”
“就像符华和识之律者那样。”
空之律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开始提问：
“那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呃……呃…这个嘛…应该是……”
“母女关系？”
空之律者看着白凝的表情，猜了个大概，开口补充。
白凝很无语，自己的律者人格跟舰伥学坏了，把自己当识宝了。但没有否认这个说法。
“可是你本来不是男的吗？为什么会想出这种关系？”
“咳咳咳。这个你还是忘掉比较好。”
白凝的脸因为尴尬而微微泛红，心中只感觉社死。
“那你是白凝，我应该叫什么？”
空之律者此时没有了一开始的傲慢，而是变得像一个好学的学生，对白凝不耻下问。
白凝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嗯？你的名字，我想想吧。你想叫什么？”
空之律者摇头表示不知道，压力来到白凝身上。
她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姓去掉，留了个名给空律。
“你就叫‘凝’吧。”
空之律者眼中浮现出赞赏之色，对于这个名字十分满意，为白凝竖起大拇哥。
“我是不是得管你叫妈？”
她屑屑地看着白凝，让白凝瞬间尴尬的无地自容。
她的脚趾用力的扣着鞋垫，脸红到了耳根。
见白凝没有说话，她又继续嘲讽的开喊：
“妈！妈！”
凝激动的喊着，看着白凝的不断抽搐的脸，心中不知为何畅快无比。
她在出现时那接近西琳的气场此刻全无，跟一个小孩子一样喊妈。
“别搞啊！我还未成年！，怎么能当妈啊！”
此时的系统屏蔽了自己的声音，看着意识空间中的“母女”俩，边录边笑着在地上打滚。
“的看你骂我，我不让我侄女创死你我的错！”
白凝伸手捏了捏凝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她的手被凝嫌弃的拍掉，随后又被一脸嫌弃的看着。
怎么感觉这一幕充满既视感。
“我该怎么出去？”
凝想了想，指了指白凝：“我也不知道，得看妈妈你自己。”
奇怪的称号又多了一个。
“我？”白凝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凝点了点头，这让白凝有些不知所措。
系统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好了，十七岁的妈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