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麻烦各位安静一下,你们的尖叫声让我感到烦躁。”
“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扣动扳机,就和刚才一样。”
江泽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刘家主的尸体,言语间满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下,现场又安静了下来,除了一旁抱着刘家主尸体痛哭的贵妇人。
“江泽!你个杀千刀的!你杀我儿子,杀我老公,我跟你拼了!!!”
江泽瞥了她一眼,表情十分不屑,然后默默举起手枪,扣动扳机。
砰!!!
又一位幸运儿登上了前往地府的直通车。
做完这一切,江泽轻描淡写地吹了吹枪管中冒出的白烟,随后,他扭头看向不远处早已吓傻的江途。
“父亲,你是不是也迫不及待地想和弟弟团聚了?”
看着刘家主的死状,江途狠狠打了个哆嗦,支支吾吾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泽儿,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死到临头,他终于愿意低头了。
“为什么要这样?”
江泽眉头渐渐拧成一团,同时,他也发出询问:“这个问题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吗?”
江途嚅动着嘴唇,表情十分无奈。
“我知道”
“你在怪我偏心”
“可是你母亲在生你弟弟时就去世了,你弟弟从生下来就缺失了母爱,他虽然性格顽劣了些,可是他毕竟是个缺爱的孩子啊”
闻言,江泽扬起一抹嘲弄的笑容。
“是啊,他缺爱。”
“所以要让着他。”
“可是你想过没有?在母亲去世之后,我也失去了母爱啊”
说着说着,江泽的眼神渐渐变得暗淡无光。
“呵呵,不好意思,说错了,我不仅失去了母爱,还失去了父爱,甚至连爱情都失去了”
听着俩父子的独白,在场宾客唏嘘不已,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不过他们还是更在乎自己的死活。
“那那个,泽公子”
突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江泽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中年油腻男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说道:“泽公子,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您看您父子之间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在场多不合适?不如您二位把门关起来说话,我们这些闲杂人呢就先离开,等您二位把事情解决完了,我们在”
砰!!!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江泽手中的真理率先响了起来。
那名男人惊恐地低下头,看着胸口上被鲜血染红的西装,开始控制不住地后仰,往地上倒去
轰!
随着一声闷响,又一位幸运儿搭上了前往地府的直通车。
江泽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还有谁要走?我可以送诸位一程。”
话音落下,在场但凡是能喘气的都摇了摇头。
“不走不走!我就喜欢听大家族的八卦,感谢泽公子给了我这么一次宝贵的机会!”
“对对对!我觉得这里的空气格外香甜,我也不想走,我甚至想在这里买房定居!”
“对!不走!不走!”
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的吹捧声,江泽只感觉好像有人不停在自己面前放屁。
或许是因为他本来就不喜欢被人吹捧。
“行了,既然各位不想走,那就安安静静的在这里看戏吧。”
江泽刻意强调了安安静静,这些人都是人精,哪儿能不明白?
很快,现场又安静了下来。
他重新把目光看向江途,示意对方继续。
“泽儿我”
江途到嗓子眼里的话仿佛被堵住了,无论怎么用尽力气都说不出来。
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声道歉。
“对不起,是为父对不起你”
“对不起?有用吗?”
江泽冷笑着上前,将枪口对准江途的胸口。
“对不起,能让梦雅活过来吗?”
“如果能,我倒不妨饶你一命。”
听到“梦雅”这两个字,江途再次瞪大双眼,表情带着几分震惊:“你怎么还记得那个女人?”
这句话好像戳中了江泽的痛处,让他彻底失去了往日里的儒雅绅士,化身一头疯狂的野兽。
下一秒,重拳犹如雨点般落下。
眨眼间的功夫,江途的脸就被打得鲜血淋漓,口中惨叫不断。
“你记住,梦雅不是你口中的那个女人,她是我的爱人!我的挚爱!”
“你个老东西要是再出言不逊,我就让人把你活活打死,等到了地府,你再亲自去给她赔罪,连带着你的小儿子一起!”
江泽睁大猩红的双眼,嘴里不停喘着粗气,指着江途恶狠狠地威胁道。
极度愤怒之下,他的表情变得无比扭曲狰狞,就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厉鬼。
监控室里,江林唰得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嘴里爆起粗口:“雾草!还有这种大瓜??!”
龙元同样很震惊,嘴里念念有词道:“原来江泽不是因为继承权的问题而和江途反目成仇,而是因为他故去的女朋友?”
“呜呜呜,我们老江家果然都是痴情种啊。”江林做出一副抹眼泪的样子。
龙元忍不住甩给他一个大白眼。
“你啥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吗?别老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时,福伯站出来为江林说了句公道话。
“龙丫头,人不可貌相,江林他确实是个痴情种,不过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二虎和江星互相对视一眼,也反应了过来,连连点头附和道:“对!是这样的!”
“总教官说的没错!”
龙元闻言,扭过头看了江林一眼:“真的?”
死去的记忆袭来,江林尴尬的想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