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许完愿,天空一声巨响,打了一个惊雷,余欢欢的心跳瞬间加速,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着。
好家伙,这突然打个这么大的闷雷,难不成是答应了她许的这个愿?
一想到这,她乐呵呵的咧起嘴角,四下打量找着掉下来的马车,要救这男子,肯定得找东西。
她记得,马车上有查随身携带的医药包,只是奇怪,自己掉下来后,马车应该也在附近。
可这周围却是没有看到,虽然心中有些疑虑,但现在呀,还是要先找到马车,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工具。
这山崖下杂草丛生,也有可能马车掉到了草窝里,她一边寻找着马车,一边念叨着。
“小子,老娘可是准备救你了,你可给我争气一点,别死了。”
“我刚才许过愿了,还倚望着你让我把愿望完成,你可得坚持住呀!”
余欢欢的心中有担心,又走了三百米左右,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溪,她在小溪旁的芦苇丛,看到了已经粉碎性骨折的马车。
马车的旁边,依稀躺着一个人,这人她认识,是将军府的马夫姓王,原主的记忆中,他从小陪伴在其身旁,照顾她出行。
看到他生死,余欢欢的心中有些难受,她没有理会,也没有说要强行压下,既然来了,继承人家的身体。
那么,对于这个身子以前往来的这些家人朋友,她肯定要继续维持好,这也是她应该做的。
余欢欢并没有着急去找东西,她对着那已经没有呼吸的王马夫鞠了三躬以示尊重。
随后,走到马车旁,看着此次的罪魁祸首,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余欢欢微皱眉头,她不明白,马儿为什么会发疯,
要说马儿无缘无故的突然发疯,那是不可能的,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要不然的话,不可能会有今天这一出。
看来回去以后,得着手调查一下,这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时间紧迫,她快速的翻找着那一片片的木板,从中间找到了每次出门必带的药包,
又把马车上铺着的皮草毯子给掀了下来,虽然那雪白的皮草,已经染上了尘土,可现在情况紧急,也在乎不了这些了,能用就行。
继续打量了一番,余双双手脚麻利的将马车上的绳子解下来,抱了几块木板,拿着东西,走到树下,
她把木板放好铺上毛毯,看着树上的人,余欢欢其实也是会点轻功的,不过,她所谓的那种轻功,并不是小说里的飞檐走壁。
她会的,只是说比别人蹦的高一点,跳的远一点而已,头上的树梢并不是很高,可她腿受着伤,想要跳上去把人弄下来,也不可能。
那就只能靠绳子,在下面用力的拉了,至于,这树上的人待会掉下来会是什么样,那她就不清楚了。
她能做的,就是把下面铺平,把石头什么的去掉,免得人刚从树上掉下来,又一不小心磕死了。
板子有点硬,纵然铺上了皮草,也还是于事无补,余欢欢又跑了两趟,扯了一些草放在皮草下面垫着。
这一下呀,稍微好一点,至少,人摔下来应该不会摔出什么事故。
准备好一切,余欢欢拿起绳子费力的甩上树,双手握着绳子的两端,使劲的往下拽着。
树枝本身就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重量,有些摇摇欲坠,再加上余欢欢这么用力的一拉,终于是不负所望“咔嚓,”一声断了下来。
树上的人直接翻了个面,后背朝下,准确无误地掉在了那块白色的皮草上,只是因为身形修长,那皮草也只能接住他的二分之一。
所幸,脑袋是护住了,其他的嘛,那她就不担心了,只要脑袋还在人就死不了。
余欢欢拿着药包走到男子面前,看着他那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鬼使神差的伸手,仿佛一阵春风拂过,温柔地替他抚平了,小声的道。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说着,瞧着还插在他胸口的小节树枝,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服,边解边嘟囔。
“这古代太折腾人了,衣服穿了一层又一层,还都是系带子的,真是麻烦!”
余欢欢生疏地摸索着衣服上的带子,好一番折腾,才把里衣掀开。
入眼的肌肤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玉般晶莹剔透,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健硕的胸膛宽阔而厚实。
两颗水灵灵的草莓,成功吸了她的注意,哇~那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也太耀眼了吧!
线条分明、坚硬有力,将男性的阳刚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再往下
余欢欢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晃了晃脑袋,嘴里嘟囔着: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得赶紧去救人,可不能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她说着,把所有的心思都收了起来,得赶在天黑之前,把这树枝拔出来处理伤口,不然一会儿天黑了,可就处理不了啦。
还好,树枝插得不深,麻烦的是有不少小木屑,余欢欢小心地拔出树枝,用镊子把扎进肉里的木屑夹出来。
这古代的镊子可不一般,跟后世的烧烤夹有得一拼,徐欢欢用起来不太顺手。
五分钟后,木屑清理干净,她迅速在伤口上撒了些消炎止血的药,开始包扎。
伤在胸口处,包扎得绕着男子后背转上几圈才能包得结实,她一只手按在他的伤口上。
另一只手把纱布从他腋下绕过去,再抽出手艰难的拽过纱布绕过来,包裹住那两颗粉嫩的草莓。
如此反复了几圈,最后打了一个小结,她这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天知道,她这么忙活一通有多累,好在这男子痞相不错,也算是让她一饱眼福,累一点就累一点吧,不亏。
经过检查,余欢欢发现,男子身上的伤不算很重,令他昏迷不醒的原因,应该是撞出了脑震荡。
原主的记忆告诉她,可以用银针把人扎醒,看着药包上那一排排整齐的银针,余欢欢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这种事情,她可从来没做过啊!虽然脑子里有记忆,就好像有人在教她,该往哪个位置下针,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