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确是有些憔悴。”
萧然提议道。
陈欣怡刚要说话,陈建明给她打来电话。
她接起电话后,手机里就传来陈建明心急如焚的声音:“欣怡,究竟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这样?”
陈欣怡一头雾水:“二叔,怎么啦?”
“你没看新闻吗?我马上发给你,你看一下”
陈建明急切的说了一句后,便给陈欣怡发来了好几条高热度的新闻。
当她看见这些新闻时,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身体都在发抖。
“陈氏集团董事长为富不仁,吝啬抠门,扬言就算把钱扔臭水沟里,也不愿帮助贫苦百姓。”
“陈欣怡水性杨花,被曝向修远慈善公司捐款一分钱,竟p图成一百万,欺世盗名。”
“修远慈善公司连夜发声,陈欣怡扬言要捐款,修远慈善公司的老总亲自上门感谢,结果只收到一分钱的善款。”
诸如此类的新闻在网上铺天盖地,甚至“一分钱董事长”已经被骂上了热搜。
“欣怡,怎么回事?你真的只捐款一分钱吗?这不像你做的事儿吧?”
当手机里传来陈建明急切的询问声,陈欣怡这才回过神来:“二叔,我没有,这都是假的,今天下午,杨修远来公司找我”
随即,她便将下午的事情简单的跟陈建明说了一遍,旁边的萧然也听得真切。
就在叔侄俩商量着对策的时候,一个陌生电话打进陈欣怡的手机里。
她急忙道:“二叔,我接一个电话。”
在挂断陈建明的电话后,她急忙接起那个陌生电话,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里就传来破口大骂的声音:“一分钱董事长,你好,你特码的可真有善心,老子诅咒你”
萧然一把将手机夺过来将其挂断,可紧接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依旧是陌生来电。
他脸色一沉,果断将手机给关机。
可这还没完,下一秒,别墅外面就传来闹哄哄的声音,萧然探着脑袋往窗外望了一眼,看见密密麻麻的记者正朝着这边涌来,小区的保安根本就拦不住。
纵然萧然有万人敌的功夫,但也架不住这个场面,急忙拉着不知所措的陈欣怡从别墅的后门溜走。
两人在逃出别墅,来到一处僻静的湖边后,陈欣怡再也绷不住了,抱着萧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萧然,我真的不是没有善心的人,杨修远说要两千万的善款,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萧然自然是相信陈欣怡,这显然是杨修远的报复行为,不过这要饭还嫌馊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就在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的时候,宁半城给他打来电话:“萧先生,实在是抱歉,刚刚在开会,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
显然,宁半城已经知晓此事。
萧然冷哼一声,道:“这杨修远的慈善公司是什么来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要钱,如今要钱不成,反而还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宁半城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其实杨修远的名声在商圈内早就已经臭了,这也是他的惯用手段。只是他手底下有好几家媒体公司,在网上掌握着绝对的话语权,再加上身上的慈善光环以及背后有靠山,一般的商人还真不敢得罪他。只要他上门,就只能乖乖交钱,以免麻烦上身。”
他顿了下,接着道:“萧先生,这样吧,陈氏集团的善款算在我身上,我亲自去交钱,想必杨修远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这一次他上门要的是两千万,你这一次交了,下一次人家要两个亿,二十个亿,你也要交吗?”
萧然沉声反问道。
“什么?两千万?”
宁半城有些惊讶:“这家伙怕不是疯了吧?以前他去其他公司上门要钱,顶多只是几十万而已,这次怎么如此狮子大开口?这明显就是在针对陈氏集团嘛。”
“宁会长,您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吗?”
六神无主的陈欣怡见是宁半城打来的电话,语气近乎哀求的询问道。
“这”
宁半城迟疑了。
如果真那么容易对付杨修远,那么多商人也不可能容忍到今日。
萧然轻笑一声:“矛盾不会消失,但绝对会转移。”
宁半城何等精明,自然能听懂萧然的意思:“萧先生,你的意思是找出杨修远的污点,然后曝光出来,转移媒体和民众的关注?”
萧然嗯了一声:“老子就不相信,一个名声如此臭的人,是一个真正做善事的善人。”
可宁半城却叹了一口气:“没用的,这家伙做账目的本事堪称一绝,滴水不漏。曾经不少商人联合起来,想要对付他,结果不仅失败,还反被他咬了一口,险些一生的基业毁于一旦。”
他顿了下,道:“说来也惭愧,就连我也曾经调查过他,可这家伙比鬼还精明。或许是害怕别人报复,他的行踪十分神秘,就连我也找不到他的长期居住地。”
“你找不到,并不代表我找不到。”
萧然冷哼一声:“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给我一个。”
“我并没有跟他打过交道,不过我能调查到他的公司电话,至于他私人的,我只能尽量去帮你找”
宁半城的话还没说完,陈欣怡就从兜里掏出一张杨修远的名片:“我有,今天他给我的。”
萧然看着那张镶嵌着金丝的名片,便认定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错。
他立即对宁半城道:“派车来接我们吧。”
此时,魏家别墅内。
楼上正传来砰砰砸东西的声音,而魏守城则坐在楼下的客厅抽着烟。
这时,管家神色匆然的从楼上跑下来,满脸悲痛道:“老爷,您还是上去劝劝少爷吧。”
值得一提的是,被萧然亲手废了命根子的魏天浩,今天中午就已经出院。
可他在回来后,就如同疯魔一般,疯狂的砸东西,甚至就连家里的保姆也被他给打跑了。
魏守城掐灭手中的烟蒂后,长叹一口气:“让他砸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