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来闹去很有意趣?”连翘吃了一惊,没看出来啊,陆无咎竟然喜欢这种脾气大的猫?饕餮则急眼了,狠狠瞪了一眼“连翘":"说什么呢!这怎么会有意思,分明是添麻烦。这么麻烦的东西怎么比得上我,我兽相时威风凛凛,带出去很有气派,人相时聪明伶利还能打,小猫除了能亲亲抱抱还有什么用?"
陆无咎但笑不语。
连翘扶了扶额,丢给饕餮一个同情的眼神,哎,看来陆无咎不光是准备养猫,恐怕已经有了梦中情猫,只是暂时没接回来罢了。
而且这猫,估计还是只很会闹腾的漂亮坏猫。
饕餮,你不仅风光不了几日了,恐怕以后还要天天和猫吵架,甚至被猫压上一头啊!既然如此,她就发发善心,不打击饕餮了。
于是连翘拍了拍饕餮的肩:“我今晚突然又不想看了,算了,你回来休息吧。”饕餮这才松口气。
但眉眼间还是忧心忡忡,惦记着那只随时可能抢占它地位的坏猫。连翘更加怜爱了,于是贴心地把剩下的葡萄推给了饕餮让它带进去。"吃吧吃吧,都是你的。"
的葡萄。
饕餮嘴角又翘了起来,看来主人还是没忘了它的,哼,那只坏猫可尝不到主人亲自给陆无咎就那么坐着看他们分葡萄,似笑非笑。
连翘今晚很满意他今晚的态度,决定再让他给自己洗个澡就大发善心放过他。于是从衣箱里摸出了一根衣带缠在自己的眼上。
蒙得严严实实后,她下巴一抬,指挥陆无咎道:
"过来,给我更衣。"
态度十分傲慢,活像把陆无咎当成了小女仆。
陆无咎倒也不气,施施然过去,然后漫不经心手一抬就抽掉了连翘腰间的衣带。外衣、里衣层层坠地后,他道:“可以下水了。
"
虽然用的是陆无咎的身体,但就这么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连翘还是觉得有点古怪,于是赶紧大踏步地往浴桶里跨,一不留神,下半身差点撞上浴桶边缘只感觉到一双大手迅速扶住她的腰。
陆无咎语气十分不快:“你能不能当心点?”
连翘甩开他的手:"紧张什么,你皮糙肉厚的,撞一下也伤不到的。"陆无咎瞥了瞥她差点撞到的地方,顿觉十分头疼。
他脸色更加难看。
当看到自己的身体泡在满是花瓣的浴桶中,并且露出一副十分没出息的享受表情后,这时,正泡得十分舒爽的连翘将搭在浴桶上的巾帕甩过去:“替我搓一搓。”陆无咎接了巾帕,双手缓缓搭到她双肩上:"用不用先按一按?还有这等好事?
连翘当然不会错过:"按!好好按一按。"
于是那双手便顺着她的肩颈按摩起来,力道适中,位置精准。连翘舒服地眯上眼,没想到啊,陆无咎还有这本事!
然后,她便感觉到那双手缓缓向下,将他自己的身体按在浴桶上,又揉起背来。身微微发颤。
一开始,的确十分舒适,但莫名的,那只手擦过后腰时,连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浑她奇怪地回头:“你这具身体难不成有什么隐疾吗?
"
陆无咎扬眉:“哦?怎么说?”
麻?"
连翘不知道怎么描述:“......
挺奇怪的,为什么你一碰,你的身体会有点痒,还有点“痒?"陆无咎若无其事,“你确定是我的身体痒?"
连翘奇了:“你居然连你的身体有病都不知道?”
陆无咎淡淡道:“以前确实不知道。"
连翘似懂非懂,往浴桶上一趴:“那你继续吧。”
面,从小腹缓缓向上。
那只手于是绕着后腰打转,洗得十分认真,连翘默默咬住了唇,然后这只手又绕到前了--不是他的身体有病,而是她被陆无咎摸得有了奇怪的感觉。她浑身更不自在了,终于,当那只手预备洗洗平坦的胸口时,连翘终于明白是为什么相当于她自己被摸?
该死,她光想蒙上眼睛就不用看陆无咎了,忘了如今住在身体里的是她的魂。这不是互换身体也太难了吧,自己洗,就得被对方看到身体,让对方帮忙洗,又相当于被摸了一遍。
思考再三,连翘本着损人不能损己的原则,一把拍开了陆无咎的手:“不要你洗了!”陆无咎顿了顿:“哦?你是说,你自己来洗?"
连翘道:"不可以吗?"
陆无咎丢了巾帕,微微勾唇:"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要看着你洗。"连翘蒙着眼睛迷惑不解,什么怪癖,这么怕她摸他的身体吗,就这还要盯着?她赌气道:“你放心,我才不会摸你的身体的,我有这个一她从浴桶里站起来,抄起了一块厚厚的巾帕,缠在手上便往自己身上乱抹。一张帕子十分用力地从头抹到脚,身上都被搓红了,那手愣是没碰到他的身体一下。把澡洗干净了。”
等到擦完,
连翘十分得意:"我厉害吧?又没看到你的身体,又没摸到你的身体,但是陆无咎脸色一沉,没说话,只抬手丢了块宽大的巾帕扔到她头上:“自己擦。”连翘莫名其妙,他不应该觉得高兴嘛?
真是个古怪的人!
连翘掀开巾帕,把从上到下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又摸索着去找搭在架子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胡乱穿了一通之后,轮到她给陆无咎洗了。
陆无咎脸色终于转晴。
连翘在心里呵了一声,小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脱完他衣服之后,连翘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啧啧了起来。看,这肌肤,肤若凝脂,冰肌玉骨。
这身材,亭亭玉立,玲珑有致。
简直堪称完美!
陆无咎即便蒙着眼也知道她在干什么,催促道:"还不走,欣赏够了没有?"然想到一个问题--
"急什么!"连翘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自己身上挪开,正准备推陆无咎下水的时候,突"不对啊,虽然我们互换了身体,不太好用对方法力,但互相给对方用清洁术不就行了嘛?哪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叫水沐浴?"
她拍了拍脑袋,懊悔自己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但